“可你偏偏就挑了我是席上客的时候找上江佑恒,你说,我能不管?”
莫以天冷漠的唇角勾起毫不掩饰的嘲讽,刺的林晓沫心头一阵眩晕。
“莫先生,我跟我哥都是贫民区里长大的,没有任何背景,我哥有才华,不能因为一个我毁了,你肯帮我跟江佑恒说情,我一定感激不尽。”
“事情发生的时候怎么不来找我?”莫以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根烟,一句话的时间,他与她已经隔着烟雾袅袅。
洗手间的昏暗的走廊里,男人直视着女人,有模糊的暧昧。
“我以为我们能坚持过去。”林晓沫幽幽的说。
“所以,知道你选的男人有多么经不起挫折了?再难也不能逼着一个女孩子出来替他出面,他这样,太孬!”莫以天一只手掐着烟,冰凉的语调充满嘲讽。
“这半年他受了多少打击您不了解,轻易的就说他孬,这样不好。”林晓沫在隐忍,别人又有谁能体会到贫民区走出来的人,好容易闯出一片天,却又被推到深谷的感觉。
莫以天嘴角的嘲讽更深了,他从小从腥风血雨的争夺家族继承权的纷争中走到现在,在他面前提打击,太小题大做,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他缓缓说道,“林小姐这么情深义重,偏偏人家不领情。今天,江佑恒就是想要了你,跟那十八杯没有关系,你拿命赌,不管赌给谁看,是真傻。你赌你是诗诗的朋友,我不能不帮你,但是我是商人,我有条件。”
烟火在昏暗中明明灭灭,莫以天不疾不徐,凉薄深沉的声音不知怎地忽然想到莫诗诗最初见她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哇塞,我哥好变态,帮我找个小伙伴也按照自己的喜好找,你是我见过的同一类型里逼格最高的!”。
“你的条件是什么?”她的声音竟有些发抖。
莫以天似是感觉除了女孩的紧张,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头,
“离开徐易安,跟了我。”
“不可能。”林晓沫的拒绝几乎是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