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卑鄙我承认,可是我卑鄙也是被你逼的。我认了,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人,得到总胜过无。”南宫凌的手臂倏地收紧,一把打横抱起女人就往岸边走。
“永远?南宫凌你觉得你这样对我之后,我还和你有永远?你别做梦了!”竹意知道自己今晚逃不开南宫凌的囹圄。
身体的不能自己,她不在意,只是心里的绝望一点一点的累积,已经将她吞没。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南宫凌目光坚定,好像在说着一个誓言。他不顾竹意眼中无尽的嘲讽,弯腰捡起白色狐狸大氅将竹意裹严实,又拿起一边的黑貂大氅披在身上,接着两人出了天露池。
下一瞬,竹意被南宫凌抱回到坤灵宫。
曾经床上所有的一切都换成新的,床帐子,鸳鸯枕,尤其是被子也不是朱红,而是变成绣着龙凤交缠的明黄。
竹意被放在明黄的被子上,裹着她的大氅就那样散开,露出里面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
随即,帐子被放下,帐子里的男人将身上的大氅抖落,直接就是健实的身躯。
竹意厌恶的转头不看,下巴上却有一只手执拗的板过她的脸。曾经觉得绝美的风华,现在双眸通红,犹如嗜血的恶魔。竹意慢慢闭上眼,人会变,原来这么快。快到自己还没有品尝他和她的幸福,他就变成无情的占有和掠夺qín_shòu。
没有温柔的前奏,这身体的突然重叠早已经不是因为彼此的欢愉,只是一场强者的征服。
男人将自己埋进女人的身体,深呼吸一口气,满足惊颤的头发尖都带着亢奋。
“竹意,你真美。”南宫凌在竹意耳边呢喃,呼吸灼热,烫伤了竹意的皮肤。
竹意狠狠闭上眼,她现在是有多后悔,把容颜暴漏出来。如果当初没有贪吃那粒药丸,如果现在自己还是丑陋的,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一切。
人生若只如初见,真希望把丑陋进行到底。
银牙紧咬,任恶魔在身体里癫狂一样的进出,不发出一点声音。柔美的身子没有力气反抗,随着男人的节奏好像风浪里的小船,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
男人不满女人的固执,发狠的想要他在自己身下臣服,或是唇齿间溢出欢愉的声音。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男人觉得挫败,感到愤怒,然后再接再厉。
第二十九章 决定要走了
这一夜,竹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去的。但意外的是,自己居然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
这一夜,蔡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去的。她痛心的是,在寒风里看着那个窗子一夜,心中的人却从不在乎。
房中的烛火一夜都是那样光亮,照在窗子上,映着那床帐子在窗子上好像在风中抖动。
蔡云听着透出来的熟悉的粗重喘息,手摸上自己的脸。曾经,那是属于自己的。在太子府,只属于自己,但是现在,皇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把自己真真正正当成了侍女。他的眼里全被皇后占据,可是皇后却不珍惜她心里的神一样存在的男人,还让皇上为她日日焦虑,寝食难安,所以,蔡云就更恨上了竹意。在心底,偷偷恨着。
天亮了,寒风停了。
蔡云听见传唤,轻轻推门进屋。内室里还弥漫着一夜缱绻奢靡的味道。
南宫凌只穿上中裤,正等着蔡云伺候他更衣洗漱。
蔡云目不斜视,表情平静为皇上穿衣,只是手不小心碰到皇上肌肤的时候,皇上眉头微蹙的瞥了蔡云一眼。
蔡云急忙头垂的更低,动作更小心起来。
“皇后累了,不要叫醒她。炖参汤煨着,等皇后醒了喝。”南宫凌穿戴完毕,要走的时候,冷冷的吩咐一句。
帐子里的竹意苦笑了。若现在是别的女人被南宫凌这样对待着,是不是感动的涕泪横流,跪地嗑头谢恩?只是自己真的不稀罕。
霸道无情的他,细心体贴的他,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但是竹意真的累了,浑身散架了一样疼,她真的要好好睡一觉了。
然后一觉睡到天过晌午,又是蔡云来伺候她起身。
皇后身上的青紫,床上欢爱之后痕迹,蔡云都视而不见,只是躬身的服侍着皇后沐浴,更衣,绾发,用膳。
“皇后娘娘,翠儿求见,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了。”一切都妥善之后,蔡云突然躬身说了一句。
竹意闻听,眸光乍冷,伸手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翠儿既来,为何不早通知!”
蔡云躬身:“娘娘息怒,奴婢这就穿翠儿进来。”
时候不大,翠儿小跑着进内室,看见坐着的小姐,眼里一热,眼泪就掉下来:“小姐,翠儿可算是又见到你了。”
竹意伸手拉住翠儿,她在外面呆的太久,手都冻得好像石头一样冷。伸手摸摸她脸上的一条鞭痕,心里也疼的难忍。
“嗯,我一直很好,只是不知道翠儿现在好不好。”
翠儿忙不迭的点头:“翠儿现在也可好了,成了司世子的贴身丫头。司世子时不时就带着翠儿去外面胡吃海喝。今儿司世子进宫,翠儿就小声一说想小姐了,他二话不说带着翠儿就来了。”
“翠儿好,我就放心了。只是你的脸……”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