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姐不屑一顾,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是我设计了你又怎么样,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你跟你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一样的该死,总把自己当成了能掌握和宰杀他人生死的神,肆意操纵着别人的命运,妄想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你们的脚下,如有不愿意便想着随意毁了别人的一生。”她冷笑地看着,“何安景,难怪程高阳不要你,因为你真他妈的不配。”
如果不是她心存不善,千方百计的想要陷害别人,那她也不能将计就计来反设计她呀。
何安景尖叫着掩着耳不去听她的说话,她从小到大的都是众星捧月的公主,她怎么可能配不上他呢,没有人比她与他更相配。自从出事了以后,她的心里彻底被蒙上了阴影,生怕别人知道她的不堪过往,生怕别人说她配不起程高阳。
她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可能配不起高阳呢,我才是那个和高阳最相衬的人。不是的,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她不择手段的抢了我的高阳。她安槿太不要脸了,连我何安景看中的都敢抢,我不会放过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的目光变得狠辣,连面容都变得扭曲,“哈哈,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一切,到时候高阳肯定不会再喜欢她的,高阳他肯定不会喜欢一个残 花 败 柳的。哈哈,他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的,只要他肯回到我的身边,那我也不用嫁给潘建明那个老头子了,何氏集团也会得救了。”
多完美的计划啊!她万万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但她的全盘计划被她打乱了不说,还反过来被她设计了。
犀利姐抚额,对她的智商只能用“膜拜”两个字形容,难道她真的天真以为,她毁了安槿,程高阳就会反过头来喜欢她了?
程高阳只会更讨厌她,只会更恨她。
犀利姐讽刺道:“我真是不得不佩服程高阳,年纪轻轻眼睛就这么毒,一眼就看穿你是幻化成人形的恶毒白骨精。我想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庆幸的事就是没有娶了你。”
何安景再度恼羞成怒,“你胡说,你才是那个幻化成人形的恶毒白骨精,你毁了我们何家,毁了我爸爸,也毁了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你更恶毒的人。我,我要杀了你。”
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联合着别人毁了她所有的一切。她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是那个海市让人艳羡的豪门千金,不再是集光环宠爱于一身的公主。都怪这个女人,不亲手杀了她,她都难解心头之恨。
面对她的疯狂,犀利姐毫不手软地甩了她几个耳光,直到她的脸红肿得不忍直视。也许被她的狠辣给唬住,何安景一时间再也不敢造次。
犀利姐的声音凌厉,“我告诉你,想死自己跳河跳楼去,别弄脏了我的手,因为你这种人搭上我自己的性命还不值得。何安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你要是敢再对我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在《实话实说》那里让全国的观众都欣赏到你的情戏。”
这是赤 裸 裸的威胁,何安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个趔趋踉跄倒地,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何安景知道以她对他们何家的恨,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从她冷冷地做一个看客起,她就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
的确她也真的没有打算轻易的放过她,犀利姐半蹲在她的面前,阴阳怪气地问:“你知道你的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何这景知道她的不怀好意,下意识地掩上自己的耳朵,“你不要说,我不会听的,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
犀利姐倒是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怎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真是不孝,连知道真相的勇气都没有,想你的妈妈死也不能瞑目。”
她竭斯底里的冲着她嘶吼:“你到底是想要怎样?你已经把我们何家害得家破人亡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你觉得这一点小惩小罚够了吗?你们能换回我死去的男朋友的命吗?你们又能换回我失去的八年韶华青春吗?既然我的人生彻底被你们毁了,那我就拿你们的人生为他陪葬。何安景,我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故事才刚刚开幕呢,又怎么会这么快结束。”
何安景的眼眸里染上了惧意,“你是个疯子,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
犀利姐不怒反笑,红焰烈唇的笑意怎么看都带着些阴寒,“对啊,我是一个疯女人,一个被你们何家逼疯了的女人。不但是我,你的妈妈也是一个疯女人,被你们何家逼疯的女人。”
她冷冷地大笑,“也是的,一个豪门出生的女人为了家族的利益与门当户对的名门子弟联姻,被逼着与自己心爱的人分开,捧打鸳鸯这事搁在谁的身上也不好受。可既然反抗不了,她也只能认命了,可是命运却再次跟她开了一个玩笑,让她遇上何竣峰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渣男。”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爸爸。”她怒目以视,却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何竣峰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浑蛋。结婚不久,他就发现你的妈妈已经怀孕了几个月,当然也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居然丧心病狂对她拳打脚踢,以致于腹中的胎儿流产,后来几经小产后终于是保住了你。何竣峰一生都渴望得到一个儿子来继承香火,可惜你的妈妈却不能再怀孕了,他知道以后,你妈妈的日子也再也没有好过。你的妈妈一直知道我的存在,两个同样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