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难受,宝贝儿,你救救我。要死了。”
“可是你昨天的伤……”
“上错药了,这是犀牛,你听说过吗?”
路景阳此时无比冷静,要是他此刻进去,说不定会加重明浩杨的状况。
明浩杨怎么会不知道犀牛,他居然用犀牛涂了自己的ga-ng口,而且还用了不少,喷剂状的,顶着x,ue口往里喷了好几下。明浩杨已经哭了,他这该怎么办,路景阳会不会看着他跟床柱做吧……
“我先给你上治病的药,好不好?”
“嗯……嗯。”
扒了裤子,被丁字裤小绳勒得肿起的x,ue口突突地涨着,一圈褶皱红得要命,泛着深红的ga-ng口在路景阳的触碰下又开始抽动起来,小兔子似的眼神盯着路景阳,他一下下擦着患处,又看见明浩杨可怜的眼神,也不想捉弄他了。
高跟鞋还没脱,踩在床上,明明是放浪至极的动作,在路景阳看起来却惹人怜爱万分,涂完了药,他准备收手,身后的明浩杨却缠了上来,穿着蕾丝裙子,把吊带褪下,用胸抵在路景阳面前蹭,丁字裤给他拽到膝盖上挂着,性急地解开路景阳的浴袍,抚着他的胸肌小腹,死命地x,ue口隔着浴袍摩擦性器,可怜又 y- in 荡:
“不要,不要走,救救我。”
“宝贝儿,救救我,我好痒。”
“伤口没关系,涂过药了,你上我,里面太痒了,又好热,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唔,吻我。”
第六章
“什么声儿?”
监控室值班的小张发现楼底正下方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跟叫春的猫儿似的,凄厉又妖冶,又像婴儿哭声,婉转刺耳,这明明在海上,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顾客的房间里监控掉不进去,他推搡了身旁的同事发现没反应,只好自己打着手电下去一探究竟。
“啊,啊,好快活,不要,不要停,宝贝儿老公。”
“老公,你好厉害,厉害,我舒服死了,啊,啊……”
小张揉了揉眼睛,他从窗户外面隔着一道缝儿往里看,游轮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现在居然能听见里面叫声,可见叫得有多大声,他还以为是一男一女,没想到是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穿着件吊带蕾丝裙,吊带挂在臂膀上,下半身颠弄个没完,穿着高跟鞋踩在床上,躺在身下的男人用手抚着他的臀,揉捏搓圆,听这声儿小张感觉有点熟悉,可他又不知道在哪儿听过。
新鲜事儿,他还没见过两个人男人干这档子事的。
他关了手电筒,看得入了迷,原本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把骑在他身上颠弄的那位按了下去,这个男人是个中长发,金棕,那岂不是……华洛的路总?
有钱人原来好这口啊。
底下那位的高跟鞋,大红色,细高跟,估计得有8cm,小张看见路景阳把那只腿扛在自己肩上,高跟鞋就翘在他的肩上,一颠一颠的。腰部发狠地c,ao干起来,那腰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身下的人喘得没了声儿,原本叫得特别大,这会儿倒是开始慢慢减轻,只是喘着慢点慢点儿。
“嗳,小张,你干嘛呢。”
“啊没有没有,我巡逻,巡逻,没事我回监控室了。”
没看清小路总身下人的小张极为遗憾,不过他也不能继续盯下去了,自己的胯间久违地起了反应。
“你……啊……把这东西拿出去!”
“拿出去?您刚才不是喜欢这东西,喜欢的要死过去了?”
“你……不许……”
屁股瓣子被c,ao得又s-hi又烂,结果路景阳还不放开,抵着他的腿,从腿根到足底地吻着,明浩杨夹着他的那玩意儿,浑身发抖,每次都c-h-a得又深又猛,吸不住,根本吸不住那东西,s-hi溜溜地滑出他的x,ue口,又顶进来,又粗又野。
又拿这眼神看他,路景阳被他看得浑身拱起邪火,见他pì_yǎn里-h-a着自己的玩意儿,又吸又夹的,还要让他拿出去,他眼神赤裸到要把他的皮都扒掉。
明浩杨许久没被人这么看过,而且还是个年轻俊朗的,臊得脸蛋都红了:“变态!用犀牛!”
“我变态?”
路景阳从橱柜上执起一根烟,黑暗中的火光转瞬即逝,他叼着烟,腰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抽c-h-a起来。
“是谁,自己趴那儿,求我的?”
“不是让你等我么?这么急就自己上手,出了事,怪我?”
“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被我c,ao。”
“一天不c,ao,你这s_ao屁股就痒了。”
“你!”
一口烟喷在了明浩杨的脸上,明浩杨直咳嗽,裹挟烟草味儿的吻奋力地吸吮他的红唇:
“您每次都来这出,提裤子不认人,跟哪儿学的?”
挺腰撅屁股,跟狗一样趴在那儿等着自己,双臀又挺又翘,哪像是上了岁数的男人该有的屁股,路景阳从后面看尽微张的x,ue口泛着白沫地吐j-i,ng,明浩杨的y-inj-in-g挺挺地翘着,勾着蕾丝丁字裤,摇摇欲坠,四十岁的男人扭腰摆胯地颤着,嫩红的r-u头被他吮得晶亮,小腿套上一只被划坏的丝袜,不停地颤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