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怀墨染便觉得浑身发冷,这样一个强大而又心狠手辣的男人,他究竟要对自己的孩子做什么?
是夜,过的十分漫长,而所有人搜遍的那个山头,却一无所获。
怀墨染带着红粉白四处搜查,也是毫无结果。
黎明将近,怀墨染呆呆的坐在首饰铺,听着来人汇报结果,一颗心真的凉了个底朝天。
飘雪凝眉站在一边,到了如今,他也无法保持淡然了。
而美景早已经哭花了脸,从进来便一直跪在怀墨染的脚下,看那模样,找不到太子昭翊,她便长跪不起了。
怀墨染指了指一旁的尸体,淡淡道:“飘雪,你看一下这个人是怎么死的。他的经脉完整,身上也没有伤痕,面色也很平常,莫不是服食了什么药物?”
飘雪走上前去,在那人的身上检查了一番,突然眉头深皱,有些不可置信道:“他……没有心脏。”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愕的抬起眸来,怀墨染立时起身,来到飘雪的身边道:“你说什么?没有心脏?”
她方才检查,只是粗略的看了看外面,却没有脱掉他的衣服看,所以当飘雪将他的衣服敞开时,她才发现此人的胸口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也许这人做过心脏手术。”怀墨染凝眉道,显然,她不相信这种说法,怎么说她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没有心脏的人怎么活?还有,这道疤痕历史已久,如果真的没有心脏的话,那么他们下午难道也是和没有心脏的人说话的么?
怀墨染只觉得阴风阵阵,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
飘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抽出匕首,然后在所有人那惊恐的目光中,按照这道疤痕,生生的将此人的身体划开。
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血流出来,那肉,也干干的。
“这……”
“南疆的邪术而已。”飘雪指着那空荡荡的心脏,淡漠道:“就好像是两年前那个婴儿一样,南疆,总有这种残忍的手段和邪术,来做这些恐怖的事情,这个人的心脏,很可能被寄放在另一个人那里,以蛊毒喂食,保持鲜活,然后,在认为该了结他生命的时候,痛快下手。”
怀墨染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抹担忧:“沈画依已经死了……”还有谁会这种邪术?
飘雪摇了摇头,淡淡道:“沈画依并不是真正研习邪术之人,而邪术也一度被南疆王朝严禁,不过……我倒是听过这么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