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温度持续升高,寒冷的冬夜也阻挡不了车内的火热,风不停的拍打着车窗,玻璃上水汽凝结成水珠最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要不是天冷,估计早就扒光坦诚相见了,事实上,情况不比坦诚相见好到哪去。
路西喘着气咬着陆冬的耳垂,手在陆冬的毛衣里不停的摩挲,被汗s-hi的皮肤黏腻的贴着衣服很不舒服,身体紧密相连的地方不停的收缩,给身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很想大叫出声,最后只有无力的趴在陆冬肩上小口小口的喘气,眼睛失神的半睁着,等着最后一轮高潮的过去。
收拾好战场之后陆冬才捏着那个唯一剩下的彩色小包装问,“不是说看日出?谁会看日出带这东西?”
还带了一盒,跟变魔术似的,塞的哪都是。
一看就知道不准备正经看日出,这是打着看日出的旗号,出来日人的。
腿还在打摆子的某人一脸餍足的嘿嘿一笑,“有备无患嘛,这不是说用就用上了。”
说完还不满的哼了声,“老子给你上,你还不乐意了?”
陆冬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谁老子?”
“我,你是我老子!”很怂的揉了揉屁股,c,ao,刚用完就丢一边,渣男!“你看,月黑风高的,荒郊野岭,多好的车震场所啊,不试一下简直对不起自己,你刚才不是也很爽,啊,是吧,陆爸爸?”
“。。。。。。”
“陆爸爸?”
“说。”
“爽不爽?”挑了挑下巴,特 y- in 、荡的舔了舔嘴角。
“啧,你是不是屁股不疼啊?”
“哈哈哈哈,别,我屁股疼,真的,你刚才干的跟不要钱一样,我都快废了。”路西一边躲一边笑,还得顾着护屁股,忙的不得了,“我错了,叔,爸爸,别来了,真不行了。”
“你不是爽吗?今天就爽个够。”裤子都被扒了一半,路西死死的拽着不撒手。
“我错了,陆爹,我还想多爽几年,你就绕我一命吧,用坏了以后想用也用不上了。”
闹够了也累了,把掉在脚底的被子重新拉上来盖上,路小西枕着他陆爹的腿打着哈欠,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悠闲的不得了。
“别嘚瑟了,赶紧睡一会,一会我叫你。”
“嗯,不行了,我眯一会,你也睡会。”
折腾了这么会,真是困了,闭上眼睛就打起了小呼噜,嘴半张着,一开一合,陆冬玩心大起,把手指放到嘴边碰了碰,竟然被他张嘴含住了,舌头卷着砸吧了下又吐了出来,柔软的触感吓得陆冬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用力搓了两下,手上还带着滑腻的感觉,失神了好半天才平复过来,这一吓也不敢再玩了,看他睡的香,闭上眼睛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想不睡也难,这一觉下去等到再睁开眼,天早已大亮。
揉眼,再揉眼。
路小西缩着脖子揣着手弯腰耸肩的站在寒风中质问,“日出呢?”
“那不是。”
陆冬淡定的指了指早已经升到半空的太阳。
路西扑上去掐着他脖子摇晃,“c,ao、你大爷!我掐死你!我特么冻了一夜就为了看这个?说好的叫我呢?你定的表呢?”
“宝贝儿,别晃了,头晕。”
“我晃死你我!”
“晃死你就成寡妇了!”
“赶紧成寡妇吧,老子想日谁日谁,气死你!”
“你敢!宝贝儿,消消气,你看,也不是没收获,至少那个啥了不是,是吧,啊?”
“冻一宿就为了啊一下啊,我不要!我不管!”
“啊好几下呢。”陆冬垂死挣扎。
“也是啊,”路小西蹲下来抱着腿生气,“我不管,下次得陪我一次。”
微笑,“好。”
“不能再睡过去了。”
继续微笑,“没问题!”
“下次让我啊!”
咬牙微笑,咯吱咯吱的,“听!你!的!”
春节期间寺里的人流量很大,回来的时候,香客早已经把前门堵严实了,绕了个圈避开游客从后门进了寺里。
俩人抱着被子打着哈欠,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脸疲惫的带着黑眼圈回来的时候,老头笑了,“傻了吧。”
搞的跟在火车站排了一夜队买火车票的民工似的,路西一头卷毛张狂的迎风飘扬。
“我饿。。。。。。”
“饿死你!日出看了?麻烦问一下,谁家的日头这个点出来?”
“别提了,睡过去,没看成。”
路西都不好意思提。
“赶紧的去洗洗,瞅瞅那样子,饭在灶里热着,吃完去睡会再回去,疲劳驾驶跟酒驾一样。”
互相看了一眼,赶紧别开了眼。
妈的!谁也别嫌弃谁。
路西抱着粥碗往嘴里倒,软糯的红薯搭配小米,滋补养胃,喝下去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老头把刚出锅的锅贴给他放到跟前,掀起围裙擦了擦手,坐到一边的马扎上,围着个小炉子翻了翻上面烤的红薯,捏了个小块的吹了吹递给陆冬。
陆冬接过去剥开先给路西递过去,路西也不接,直接歪头就这陆冬的手咬了一口,烫的直哈气。
“谁给你抢了,慢点吃!”
陆冬重新吹了几口,试了试温度才给他递过去,“吃吧。”
路西也不客气,接过去就往嘴里送,“还是自己种的甜。”
老头又给陆冬拿了一块,“你也跟着惯他。”
“你是想惯惯不着吧,别嫉妒。”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