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快别说,你这么一说我心口抽的疼,我怎么觉得我老的太快了,这都太姥姥了,我这一段都睡不着,给我愁的你看看,这白头发一绺一绺的往外冒。”
“亲娘唉,您今年都六十四了,还以为十八岁的小姑娘?长的跟老二一样那都成妖孽了,就算你愿意我爹还不愿意呢,领着媳妇跟领闺女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外面养了小的,多去几趟美容院填填你脸上的沟就好了。”路西咬着苹果给老妈c-h-a了一刀。
“我还是给我亲儿子打电话吧,问他怎么不回家吃饭。”路妈给他一个白眼拿起电话拨号,“要你有何用,哪有人陆知冷知热。”
路西翻了个路妈同款白眼赖着不走,躺到沙发上把头靠老妈腿上偷听她讲电话。
陆冬是看着路西回的家,最后自己一个人回了家,抱着可怜在家里无所事事,想打扫卫生吧又提不起j-i,ng神,发了会呆,从抽屉里拿起闲置了很久的外卖单,刚放下叫餐电话路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阿姨。”
“诶,冬儿啊,怎么没回家啊?”路妈对待小辈特有的语调,带着点嗔怪,让人没有距离感很舒服。
“我这有点事走不开,就没过去,您吃了吗?”陆冬说。
“还没呢,就问要不要等你吃饭呢。”
“阿姨,你们吃吧,以后不用刻意等我吃饭,我这边没准,回家随便吃点就成。”陆冬说。
“这孩子,吃饭可不就得一家人一块才热闹,那行吧,明天过来吧?想吃啥我提前备上,天凉了得进补了,我给你们炖汤喝。”路妈问道。
“都行,我不挑食。”
路西咔嚓咬一口苹果,在一边撇嘴,还不挑食,没人比你更挑食了,虚伪!
“阿姨,天凉了,记得加衣服,上次我给叔叔带的药酒喝完了没?有效果吗?我朋友正好出差过去,要不要再捎两瓶?”
“还有一瓶呢,效果好着呢,你朋友要是方便多带几瓶,他那几个牌搭子都问他要呢,自己出去炫耀又舍不得给别人,丢死个人了。”路妈笑骂道。
“行啊,我让他直接快递到家里吧,喝完了我让我朋友再给发过来,阿姨,我不耽误你了,你们赶紧吃饭吧。”路妈这是一点没把他当外人,越是不客气陆冬越是舒坦,心里的负罪感就没那么深了。
“诶,好好,你也记得吃饭啊,明天过来把小可怜给我带来,想死我了都。”
路妈挂完电话路西斜着眼看她,“你还真不客气,都要上了,知道那酒多难搞吗?有钱都买不到。”
“我跟我亲儿子要点东西怎么了?个小白眼狼。”路妈佯怒。
“呦呦呦,都亲儿子了,得,我这后儿子还是走吧。”路西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里,拿s-hi巾擦手。
“我明儿就问问人陆,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妈。”路妈笑的老神在在,越想越觉得靠谱。
“妈妈诶!!你不是真的吧?可别,千万别,”路西急了,这要真成老妈干儿子了,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种乱l,u,n的感觉,“你想啊,万一人家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回绝你,多尴尬啊,你还让人以后怎么来家里吃饭,你先别急,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再说成吗。”
“也是,过段时间再说吧。”路妈蹭站起来急着往厨房走,腿脚麻利,“锅诶,我滴锅诶,忘了,熬干了都,都是你这熊孩子给我打岔。”
马上就要光棍节了,不伦不类的节日,路西对这不感冒,低头刷着手机,各种购物推送,不胜其烦,从医院送饭回来独自走在小区里面,手里空的保温桶碰到腿上咣啷咣啷的,他们小区这块建的早绿化好,路两边种了很多银杏,每年秋天,从外面看过来,一栋栋欧式小白楼隐藏在黄色的树叶里,特有感觉,勾的不少人在外面开放区域拍婚纱照,小区里景致更好,只是安防措施做的好,外人进不来。
路上积了不少落叶,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晒的人犯瞌睡,路西伸手打了个哈欠,脚底下踩着落叶,咔嚓咔嚓的响。
余光中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窜了出来,路西吓了一大跳,往后跳着退了一大步,拍拍胸口看着正冲他吐舌头的可怜,“我的乖乖,你怎么也不叫一声,我踩死你了怎么办?”
可怜吃得多就是不长个头,还是一小坨,宠物店说小型犬长不大的,看了一圈也没见某狗它爹,他们这都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区,这离他家还有段距离,也不知道可怜是怎么跑过来的,“宝儿,你爹呢?”
可怜干脆趴到树叶上不动了,头搁到爪子上趴着,委屈的皱着脸看他,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爪子上不知道从哪沾的泥,一坨一坨的搅和的脏死了,“得,肯定你自己又偷跑出来了吧?是不是看见谁家小母狗了?你就野吧你,早晚让卖狗r_ou_的把你逮走。”
可怜平时在家没地儿跑,也就是晚上下班遛一会,这一段俩人闹别扭,也没人遛它了,天天晚上在家扒门,得不到回应就跟着人转悠,眼巴巴的盯着你。
每次回他家,它就乐坏了,因为家里有个院子可以撒欢,不过院子的栅栏空隙大,刚开始往外跑总是卡在缝隙里,头在栅栏外面,屁股在里面,后来挤的多了空隙越来越大,也卡不住它了,想去哪去哪,一不留神它就跑出去,好几次都是邻居和保安给送回来的,用绳子拴着吧又不忍心,只好多c,ao着点心了,这估计又是没留神自己跑出来的,找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