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大义凛然的对黄蓉说道。
至于他曾经看过的av啦,黄色画报啦,甚至作为萌新刚上车的时候,对着
生理卫生课本里女人身体的简笔画打过手枪之类的龌龊行为,他都决意对她隐瞒
的。
日上三竿,萧天佑和黄蓉早已起身下了船。
走在街市上,黄蓉总觉得街上的行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往日不一样,实际上却
是她自己有些心虚,就好像偷糖果正巧被大人撞破的孩子一样。
萧天佑却一如平常,他的目的很单纯,他是来捡漏的。
不过走了几家古玩店,看得东西不少,却没有一件让二人感到满意的。
倒是黄蓉还惦念着要给萧天佑刻一方私印,选了一块上好的田黄石,从自家
私房钱里取了钞会了账。
萧天佑也不拦她,毕竟是姑娘的一番心意。
他眼尖看到另一块颜色鲜艳的鸡血石,问明产地,店主只说是产自关外。
萧天佑心里有数,心知此物的珍贵,当即也买了下来。
回到船上,两个人坐在一起刻石。
黄蓉的双手灵巧,笔法也选择了相对简单阳刻篆法,上书「天佑之印」,萧
天佑自然是如获至宝,珍而重之的将此印收入包裹空间内。
萧天佑则选择了笔法更加繁复的阴刻,章刻好之后,上书「蓉蓉天佑相约白
首」
八个篆字,笔法精妙自不必说,这字里行间的含义,更是让黄蓉女神看后喜
滋滋的,珍而视之的将印章收归囊中。
萧天佑一早就点名要吃叫花鸡,这菜做工倒不烦琐,就是比较费时辰,黄蓉
欣然应允,一早就把鸡用荷叶泥巴包好,生火烤制起来。
待到临近中午时分,七八道小菜烧好,黄蓉又替萧天佑满上佳酿,却发现烤
熟的鸡已经不翼而飞了。
「谁这幺缺德啊!」
黄蓉恨声骂了句,偷鸡是小,害得自己的情哥哥吃不到鸡却事大。
萧天佑笑道:「哎,算了,或许是那路过的阿猫阿狗,闻到了香气来叼走了
,自认倒霉吧。」
忽听船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骂声:「两个娃娃,老叫花儿不过吃你们一只鸡
,有必要这样说我老人家吗?」
萧天佑和黄蓉互望一眼,对方趴到了船顶二人都没有发现,心知来人是高手。
萧天佑更将来人的身份猜了个八九分,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知是哪位前
辈大驾光临,还请到船内一叙可好?」
一阵风拂过,船舱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中年乞丐。
这人一张国字脸,颏下微须,此时却油腻腻的泛着油光,手里掐着半只鸡,
正是那只不翼而飞的叫花鸡。
萧天佑和黄蓉相视苦笑,但见他行动奇特,心知有异,不敢怠慢。
萧天佑伸手让座,说道:「看前辈也是武林一脉,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咱们
一起吃吧。」
「甚好、甚好。」
中年乞丐闻言大喜,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主宾座上。
黄蓉替他添了一副碗筷,又斟了一杯酒,乞丐将别在腰里的绿竹杖抽出,平
放在了桌旁地面上,又将半只烧鸡放在了桌上,问道:「小子,这是你小媳妇儿
啊?」
然后又扭头对黄蓉说道:「女娃娃,鸡烤的真不错,连我叫化祖宗,也整治
不出这般了不起的叫化鸡。」
萧天佑答道:「蓉儿是我的知己,此次晚辈正是要去她家提亲的。」
「原来是私定终身的小两口啊,倒是有趣的紧。」
中年乞丐眼中精芒一闪,饶有兴趣的多打量了萧天佑两眼。
萧天佑怕黄蓉和对方吵起来,赶紧说道:「前辈不妨趁热尝尝蓉儿的手艺,
晚辈先干为敬。」
老乞丐自不客气,搓了搓双手就拾起了筷子。
「腌笃鲜、烩三丝、粉蒸肉、熏鱼……嗯,这腌笃鲜做的地道,老花子快把
舌头都吞下肚里了。这三丝刀工也不错,入味均匀,火候拿捏的也恰到好处。」
萧天佑又取一副筷子夹给乞丐说道:「您老尝尝这粉蒸肉,嫩而不糜,入口
即化,清香悠长。」
「嗯,没想到你小娃娃也是个食家。不错,倒是没有辜负了女娃娃对你的一
番情义。他娘的,我年轻时怎幺没撞见这样好的女人?」
言下似乎深以为憾。
黄蓉安静的像是刚出阁的小媳妇儿似的,却在桌底下偷偷拽了萧天佑一把,
示意他看向乞丐的右手。
萧天佑早发现对方食指齐掌而缺,当下更认定了对方的身份。
乞丐风卷残云般的扫了半桌菜,末了又把手边的半只鸡消灭掉,还意犹未尽
的连鸡骨头都嚼碎了咽下了肚。
酒足饭饱,乞丐这才拍拍手说道:「这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咱们就来说说
这正事吧。你们两个小娃娃大抵也猜到了老叫花子的身份,不然不会这幺好吃好
喝招呼着。」
萧天佑也不装煳涂,点头道:「没错,想必您老就是当今武林翘楚,丐帮之
主,洪七公洪老前辈,不知晚辈猜的对不对?」
「呵呵,没错,洪某正是丐帮帮主。两个小娃娃,从河北一路南下,一路撒
钱帮七公养活徒子徒孙,必然是有所求,说吧,有什幺要求?」
洪七公呲熘抿了一口,喝了萧天佑的佳酿,他都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