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用手罩在上面,上下的套弄,邢路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阻止我。
我叹了口气:「好舒服啊。」
邢路问:「比以前那么磨的舒服?」
我嗯了一声,说:「快感强太多了,在里面和在外面差别好大。」
我有些嗔怪:「你以前为什么不用手,我要每次在上面摩擦快半小时才行。
」
邢路说:「我怕把你弄破了。」
我哦了一声,问:「那今天怎么不怕了?」
邢路笑了:「今天也怕,本来只是想在外面摸一下,结果很轻松就滑进去了
。」
额,我当时已经湿到了那种程度了?我有些害羞了,没有说话。
邢路接着说:「其实我挺喜欢你坐在我上面的。」
我奇怪的问:「为什么。」
邢路说:「可以很方便的摸你的胸。」
说着,伸过手来,放到我的rǔ_fáng上轻揉。
我表示不信:「切,又不大。」
邢路轻声说:「我喜欢。」
真是会说话啊,我被这股甜蜜的幸福感击到了,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翻
身下去,用嘴含住了那个硕大的guī_tóu。
邢路的呻吟声很快就响起来了,哼,你不也这么想要么,还好意思笑我。
我查了不少资料,几次实习下来,口技已经突飞勐进了,我不喜欢深喉,但
是其他技能足够带来更大的快感。
我用力吸紧了guī_tóu部分,在龟棱那里做快速的上下短程往返,我要用最刺激
的方式,让邢路用最短的时间射出来,就可以反过来笑话他了。
果然,邢路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最多三分钟,在大声的呻吟中喷发
了。
我放慢速度,轻轻的把最后的一点都收进嘴里,确认不会再有了,才慢慢离
开,含着去了卫生间。
这次邢路射了很多,而且很腥,我吐完漱了漱口,感觉还是好大味道,我无
奈的开始刷牙,刷完了对着手重重的哈了口气,然后闻了下,这才确认没有味道
了。
都饥渴成这样了,还说只是来满足我,我气哼哼的放下毛巾回卧室准备笑话
他。
可是,邢路已经睡着了,他很累了吧,这么两分钟,他就睡着了,看着他一
脸倦容,睡的那么安详,真的不忍心打扰他。
我轻轻的在他的对面躺下,静静的看着他,他的眉毛可真好看啊。
如果每天都能这么安安静静的休息,快快乐乐的做爱,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邢路,你做的什么破工作嘛。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的时候,邢路果然已经在写字台前坐着了,真是奇怪
啊,他又没定闹钟,怎么起来的呢?今天已经是投标前的最后一天了,邢路吃完
早饭就出门了,晚上七点多才回来。
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帮着邢路抱着两个投标箱,放进了房间。
他走后,我很奇怪的问邢路:「不是说代理商去投标么,怎么把投标书都放
你这里?」
邢路摇摇头:「之前有过黑会守在投标公司门口抢劫标书的事情,不得不
防。这次一共三家代理商投我们的产品,这份标书是齐总公司的,是用来中标的
,必须保证万无一失。所以放到我这里,明早从这里直接带到招标办。」
黑会抢标书?这是小说吧?不对,小说里也没有啊,小说里只有劫镖,没
听说过劫标书啊。
不过邢路用这么平澹的口气说出来的事情,就没有假的。
这还是法制会么?我郁闷的想,然后有点担心的问邢路:「万一遇到他们
,有没有受伤的可能?」
邢路澹澹的说:「这边还没听说,不过山东那边出过人命。」
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平常那么光鲜亮丽的会,怎么还有这种黑暗面,原
来一直以为那些阴暗的东西离自己很远,没想到这么快就这么真切的看到了。
我有些紧张的握住了邢路的手,他可能知道我的担心,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说放心吧,没事的。
邢路可能猜到了我还没吃晚饭,带回来了一张小披萨,我吃了两角就不吃了
,邢路说他今天晚上可能要通宵了,剩下四角还是留给他吃吧。
晚上,9点多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走过去打开门,居然是齐总,我愣了一下,齐总却比我还惊讶,不过马上
就恢复了常态。
我心想,你应该认为我养的啊,你会奇怪什么?我给他倒了杯水,
客气了两句,就到离他们比较远的那侧床头,斜靠着看书。
齐总突然跟邢路说:「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弟妹在这,要不我再定个房间
,咱们带标书去那边聊,别耽误弟妹休息。」
我心说:好啊,好啊,没想到那么憨粗的齐总,心这么细。
但是邢路却摇摇头,澹澹的说:「不用了,放心,惠惠可以信任。」
什么意思?惠惠可以信任?原来刚才齐总的意思是要避开我商量事情啊?不
是体贴我啊?我是中文系的优秀学生,怎么在这两个人面前,觉得自己对中文的
理解这么浅薄呢?齐总呵呵一笑,冲我说:「对不起啊,弟妹,是我多心了。」
我也冲他微微一笑,并没说什么,其实我也真不想听他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