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扭曲,
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ròu_bàng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
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姦夫!」老
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肉男的压制下疯乱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样子已经不像人类,如果真的让她扑上来,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我
铁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标哥却又火上加油:「你媳妇为了情夫,什么都肯牺牲,像是被绑成腿开开
的,yīn_chún被我们用夹子夹住拉开,直接拍摄yīn_dào里面被我们射进去的jīng_yè;还有
一边看丈夫被阉割,一边被我们轮流蹂躏身子跟挤出母奶,连小苹果在旁边看,
她也都很配呢!」
「标哥,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吓得直哆嗦。
「我要气死啦!我要杀死你们……姦夫淫妇!还我儿子命来……」老太婆披
头散髮的样子犹如厉鬼。
在小卉婆婆凄利哭叫声中,标哥狞笑对手下说:「好啦,全带下去吧,等女
角酒醒再来拍公媳好戏吧!」
*** *** *** ***
医院地下三层,与法治世界隔绝的储物,上次是小卉跟三个男公关,这次
则是换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
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
眶中暴出来,脸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
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
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
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头。
此时的小卉,赤裸胴体被麻绳交错綑绕,一条腿被屈膝綑绑吊高,另一条腿
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肉球从绳格中绷满出来,熟润的乳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奶
珠,凝聚在一起后,白色奶水沿着身体不断滑下来,经过匀直的yù_tuǐ,最后从粉
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险些碰触到的,是一条躺在下腹上的垂软yīn_jīng。
可怜的老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殖器还在媳
妇的玉趾之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头残忍地记录下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腿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yīn_jīng,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
条腿,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性感的胴体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
的母奶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子和下体白浊点点。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情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子,就用妳的脚
帮公公弄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身冲到牢栏前对小卉凄厉咆哮:「让我杀了他!
我要割下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妳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部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
想将我碎尸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人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
至少柏霖颈部以下是没知觉的,ròu_tǐ被割剐还感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么「幸
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发麻,不自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皮、也不忍要她这么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声。
标哥忽然说:「放开铁链!」
老太婆发出欢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扑爬而来!我心头一凉,闭上眼準
备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要!不要放开!」小卉大叫,老太婆颈上的铁链及时被拉住,过猛的冲
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后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栏。
「我做就是……」小卉羞耻闭上眼,颤抖地说。
我看着她,眼眶无法控制的快速温热,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羞愧与不捨。
「小卉……人那么对不起妳,妳还愿意为我……我……感到好羞耻……」
我哽咽到无法说下去,强忍激动才又继续:「人没关係……不需妳再为我
牺牲……我不配……不值得妳为我这样……」
这时杀猪般的咆哮又起:「你们这对姦夫淫妇、狗男女、林緻卉!我不会放
过妳!柏霖对妳到底算什么?我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