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两次「豔遇」,真是让温莎倒足了胃口。不过,发热的身体非但没有降温,竟然还在持续燃烧着。珍妮没有发现她的思绪飘到远方,因为她下意识配发出的叫声悦耳得很。不是可爱的猫叫声,而是赤裸裸的渴望。只不过五天没和珍妮做爱,身体就想要到受不了。温莎觉得这是种挫败,让她十分懊恼,也挺享受的。但是当珍妮的手带着温柔的力气来到她的腰际时,她得到短暂的休息,被性慾模糊的理智也慢慢复甦了。珍妮开始脱下她的内裤,她勃起的yīn_dì和小巧的rǔ_tóu不一样,既大又肥。如果是让她舔珍妮的yīn_dì,那就真的只是舔而已,因为珍妮的yīn_dì跟大家一样小小的,不擅长拿捏力道的温莎经常吸得她喊痛。可是呢,温莎的就不一样。大家都是小姆指尖端的大小,她的则比食指尖端大一点点,珍妮吸她的yīn_dì可以很粗鲁,就像吸她的rǔ_tóu那样。
还记得有一次,珍妮突然语出惊人,想把温莎的yīn_dì插入鼻孔内,结果她真的照做。温莎勃起的yīn_dì退去包皮后差不多和食指指甲一样大,一下子就塞满珍妮的一边鼻孔。那很噁心,她还故意不清那边鼻孔,抽出来的时候上头还有鼻屎,温莎都快晕倒了。珍妮把温莎的yīn_dì舔乾净,然后才说这真是个烂意,一点也不淫蕩。温莎那次觉得好噁心,可是过几天又没来由地想这么做,结果反而挨了骂:「妳真变态!」
当珍妮轻轻地下探到她的秘毛,接着再朝更下方滑去,温莎出声抗议。当然,就算她这么做仍阻止不了那只被双腿夹紧的手。几次小动作地扭动后,温莎气急败坏地对逕自爱抚起来的珍妮厉声说道:
「我可以帮妳弄,但是不要再刺激我了。」
「为什么?」
「我真的很不舒服啊。」
她没有对珍妮挑逗的目光做出一如往常撒娇的回应,让珍妮有点火。
「好吧。如果妳这么坚持,那乾脆别做啦。」
珍妮抽出了手,带着明显不悦的表情坐起来,转身背对温莎。就这么乾脆?这也未免太惹人厌了吧,比继续做下去还让温莎讨厌。见到珍妮这个样子,温莎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也乾脆静静躺着不要说话。她的私处湿润得很,珍妮每次都让她很有感觉,可是有感觉不代表她一定想做。唉,只要身体健康,不管她想不想都会陪珍妮做爱的。冷战了好一会儿,至少三分钟吧,儘管当下判断绝无任何不妥,温莎却觉得这样断然拒绝珍妮很不应该。也许应该让她再弄一下?不行,不管怎样健康第一,光是被弄到有感觉就很危险了,天晓得她们做爱会不会不小心撞到她的肚子、把她的肠子给挤出来。想到最后,情感的作祟还是征服了她。温莎悄悄地将右手移到珍妮大腿上,以撒娇的声音轻声唤道:
「喵呜。」
没有反应,可是呼吸有了变化。温莎咬着牙撑起疼痛的身体,靠到珍妮身边,再度对着那张生气的侧脸轻叫:
「喵呜喵呜。」
「……怎样啦?」
没有回过头,但总算有了回音。珍妮那只垂在大腿旁的右手在半推半就下给温莎抱住,指头传来柔柔的触感,伴随着温暖的湿气。珍妮转头一看,温莎就像只温驯的小猫般舔着她的手指。心中的闷气开始做最后挣扎。温莎并未因为她的凝视而退缩,小小的猫叫声持续迴荡昏暗的房间。等到珍妮的烦燥一扫而空,杂种猫才得到搔搔下巴的奖励。
「傻瓜。」
看到她极力讨好自己的模样,就会不由得想起捡到她的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天空低得很,倒在路边的流浪猫理所当然可怜得不忍卒睹。虽然只是一时兴起将她捡回来,如今却成了她最亲密的人──或是最亲密的宠物。
已经陷下去了。
这样的存在,绝对不能被毁灭。无论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都得誓死保护这只杂种猫才行。
她知道,一旦投入了感情,就会让好不容易坚强起来的自己露出破绽。可是,当自己再度察觉到这件事的重要性时,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杂种猫。
§
这天晚上时间流动得实在太慢了,慢到简直要令艾波窒息。
明明早已掌握海盗进攻的情报、也按照计划让叛徒以为她们的策略能够成功,却没想到战况一直停滞不前。是的,这场战争本来就在她这个山贼首领的掌握中,至少她是这么认为。艾波早就想藉海盗发挥,要想一扫内忧,适当的外敌是必要的。这几个月来她不断挑衅那些有海风臭味的海盗,终于盼到了这一刻。为了不让不知情的高阶干部误事,她还刻意先调开她们。结果,有了内应的帮助,海盗果然巧妙地绕过圆状防线、直取山寨,并且为她们的战果得意不已。不管是安还是珍妮的回报,海盗僱请的凯尔特佣兵似乎挺棘手的。然而一对四的艾波轻而易举就斩下一个野蛮人的头颅,让满腔热血的她顿时被浇了盆冷水。唉,说到底这群贱货也只是这种程度啊。这样的话,就算让海盗入侵者和叛徒全副武装,她的胜算少说也有百分之九十六。如果不能使用「那玩意」的话,应该也有百分之五十二。最大让步的情况,也就是连刀子都不用,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