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早就一片空白,连思考都显得困难。
「是……无可救药的……啊……sè_qíng……sè_qíng狂……啊哈……啊哈哈……」
所以大家,请原谅我……
「……啊哈哈哈……嘿哈哈……」
原谅我这条母狗。
「……啊哈……哈……」
即将抵达高潮的私处发出无数个快乐的讯号,这些尽数将脑内的空白搅拌成黏呼呼的喜悦之海,却没一道能闯入心房、抚慰碎成一地的自我。
原来……要摧毁一个人,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啊……
「……噫噫……!」
孱弱的淫叫踏在yīn_dì的巅峰上绽开,米荷如触电般一阵阵地剧颤。泪水混着汗水、鼻涕及口水滴向停止爱抚的胸部,沉寂一会,两只手掌再度压着鹹鹹的滋味抚弄rǔ_fáng。
天色开始转暗,骚动的人群中,有两名军官不怀好意地凑了上来。其中一人装模作样地行礼,另一人也哈哈大笑着照做。
「报告sè_qíng狂副官!小的从指定厕所拿来按摩棒了!」
「哈哈哈哈!装得还真像咧。不过这样叫不对啦,她只不过是条狗啊!」
「吶、吶,团长,您玩完就让我们发洩一下吧?这还是第一次在营内看到素质这么棒的母狗耶!」
「就是嘛,平常老爱装模作样,根本只是脑袋空空、一心想着高潮的废物。让姊妹们轮姦她刚好呢!」
忙完一回的艾比娜从热气腾腾的双腿间撑起身子,看到众人蠢蠢欲动的模样,于是抓住米荷双腋、把尚在高潮余韵的副官高举起来。
她和那道残有些许希冀的落魄目光对上一眼,就豪爽地将她扔到车子后座、振臂一呼:
「时限!两个小时!老娘的母狗任妳们玩弄,但别给我玩坏了啊!」
米荷不敢置信地盯着出卖自己的长官,浑身禁不住发颤。
「上……校?」
但是,她的呼喊并没有进入长官耳里,就被身旁爆起的吆喝夺走了。
「太好啦!喂,时间有这么多,乾脆把这条狗带到指定厕所去吧!」
「好啊好啊!来比赛看谁最快让她高潮!」
「感谢上校给我们这么棒的玩具!」
「喂、给我起来!这条发臭的母狗!」
「啊……!」
头髮被人胡乱扯住,四肢却无力抵抗。米荷就这么被鼓譟的士兵们拖下车、扛上肩膀,一群人吵吵闹闹地离开了。
艾比娜看着一脸绝望的米荷,直到她们转向指定厕所,她才收起轻浮的神情,搔着光秃秃的头环视四周。
「喂!那边的杂兵!」
「是……是是是的!」
「chù_nǚ?」
「咦?」
「问妳有没有被姦过啊。」
那位面容姣好、身材略感抱歉,从刚刚就一直瑟缩在后方的士兵浑身一震,脸马上红了起来。
「没、没有……」
艾比娜向她招手道:
「上来,老娘带妳kāi_bāo去。」
「噫……!」
「我说,上车。」
「……是、是的……」
chù_nǚ在旅团内尚算稀有,真正连性事都没沾过的chù_nǚ则是稀有到堪比传说。就艾比娜的经验,她也只遇过两个真正的chù_nǚ。一个是勤奋能干的米荷,另一个则是今晚才拐到手的娜露露。
真正的chù_nǚ要比那些以yīn_dì派为傲的婊子美味得多,无奈一起劲就来个哭天抢地,搞得营帐四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当併拢的两根粗指硬是撑开娜露露紧闭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直朝深处抠挖并看着血丝淫蜜缓缓流出之际,无论这条新母狗叫得再难听,都值回票价了。
等到娜露露洩了起码十回以上,嗓子终于喊到沙哑无声,身体更是痛到令她哭乾了眼泪。
艾比娜埋首于她一手蹂躏的髒肉穴,嗅起被初次破瓜的前chù_nǚ所留下的遗臭。
比起一般女兵的骚味,chù_nǚ带血的臭味果然不一样。没有随处发情的勇气,这座漂亮的花园就会被当成宝贝呵护再三。如此才能蕴酿chù_nǚ含蓄的气味。
至于毫无準备就被打开的后庭就算了。
带有粪臭的屈辱气味,似乎比较适缠绕在那些yīn_dào骚臭的贱货身上。撇除这点,光看那被插到闭不拢也缩不回去的后庭,是还挺令她满意的。想到gāng_mén,艾比娜又插进那朵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花苞,以粗壮的手指将之推回体内、往深处插着放置。双眼早已了无生气的娜露露无声颤抖,pì_yǎn几度缩紧,很快又无力地鬆开。
「……呃……」
艾比娜喜欢她吓坏的模样,更喜欢以粗暴手段击垮她的反抗心。娜露露只稍加反抗就献上她的chù_nǚ苞,本令艾比娜不太高兴,所幸在她强插后庭时,娜露露就激烈挣扎到差点逃走。把只差一步就逃出营帐的猎物拖回床上、狠狠赏几个巴掌,直到对方肿着脸流着鼻血与眼泪求饶道歉,方才罢休。而后,完全放弃挣扎的娜露露,就是一副彻底绝望的神情了。
那正是……做为上校的性奴该有的姿态。
和娜露露度过令人心醉的两个小时后,艾比娜吩咐卫生兵妥善照料新母狗,便只身前往指定厕所。
女人们的腥味远从五百步外就闻得到,进入百步内的範围,更是淫鸣不绝。艾比娜跨过那些倒在地上shī_jìn颤抖的女兵、走向还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