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这个要求。我心也是醉了,去老周家不过几分钟的路程,这

还要我开车送,我知道他就是想在那些人面前装一装。

“好吧,咱这就走?”。

“哎,这就走……”。他说着穿上了上衣,又拿出一整盒的细七匹狼拆了封揣

兜里,然后又拿出了一根鱼雷雪茄,用雪茄剪剪出个烟嘴。其实之前他拆开的细

七匹狼还至少剩半盒,早上的那根雪茄也没抽完。

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屋子上了车,他很会选择的做到了后排,也许在他

心里这样更能找到领导干部坐转车的感觉。代步车在狭窄的村路可以畅通自如,

停在村西老周家门口。车不咋好,但崭新的车身在破旧的土房篱笆院的衬托之下

依旧是高大上。父亲在下车之前,掏出了打火机,把在嘴里叼了一路的那根雪茄

点着了,抽着雪茄下了车,这逼格不一般,有种电影里赌王赴大赌局的派头,只

是这大雪茄比抽雪茄的人更扎眼。

“哎呀呀老魏啊,这家伙的牛逼闪电的……你抽那玩意,搁啥旱烟叶子卷的?”。

邻居周叔出来看到我们,故意调侃的说到。

“哎妈呀,俺这烟叶子可贵,洋烟叶子……”。父亲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细七匹

狼给周叔发了一根。

“哎呀我操,就给我个这啊,跟你那玩意比这也太小了,这啥玩意儿,这么

细,女人抽的吧……”。周叔手里夹着细香烟故意挑理说,但还是从父亲手中接过

打火机点着了“哎呦,翔子回来啦,这家伙的都有车了,出去没白混,有出息。

行啊,你周叔也算沾光了,抽上你的烟了……”。

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两个人,都是父亲的麻友“你咋才来,就等你呢……”。

“哎呦卧槽,这雪茄牛逼啊……”。

父亲一边牛逼哄哄的抽着雪茄,一边又掏出两根细七匹狼,这套路很明显,

抽着雪茄装逼,再用细烟发圈。

“走吧翔子,进屋坐一会儿”。周叔说到。

“进去待会儿吧,回去不也没啥事吗”。父亲对我说,他还是想让我多待一

会儿,烟显摆过了,车也显摆过了,还想在他们面前显摆一会儿我这个“衣锦还

乡”的儿子。我只好跟着一起进去,待一会儿就待一会儿。

“魏叔快进屋”。说话的是谢老四,后出来的两个人其中之一,对父亲极为

奉承。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他又跟我父亲“魏叔长,魏叔短”的我心里

就纳闷起来,谢老四也就比父亲小六七岁,以前都是论哥们,现在竟然管父亲叫

叔。

然后谢老四转过身看我,还拍着我肩膀“哎呀,你看我兄弟,多少年不见,

都这么壮实了,我都不敢认了”。

“谢四叔,咱是不是论差辈了?”。我疑问的问到谢老四看我一脸懵逼的,什

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转身问父亲“那个魏叔,这事儿,你没跟小雨说呢?”。

“哦哦,昨晚上他俩都回来,我喝多了,就没顾上说,你也知道,这翔子好

几年没回家了,我这光顾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父亲抽着雪茄一副趾高

气昂的样子“嗨嗨,这事儿啊,不急,小雨也回来了,也不急着走,我这丫头听

我的话”。

“爸,啥事啊,还跟我姐有关”。我疑问。

“这……”。父亲突然感觉一时语塞。

“就这回事,翔子”。周叔这时候发话了“你谢四叔,呃不对,这会儿得叫

四哥,这手头有了点钱,去年他老爹死了,老房子一卖,给他留下点老婆本。这

不,看你姐,这不是也离婚了吗?你说你姐这也落下了毛病,生不了孩子,再找

对象也不容易,你四哥这是相中你姐了,寻思给你爸点彩礼,俩人凑合着也就过

日子得了。你四哥这人也行,都一个村的,知根知底,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总比

你姐以后嫁到外面受气强,是不是?”。

我这下算明白了,合着我父亲又要收点彩礼钱把我姐卖了。这谢老四是村里

出了名的老光棍,四十好几了还没娶到老婆,也是破罐子破摔,干啥啥不行,吃

啥啥不剩的货色,要不是他父亲去世他有机会把老房子卖了,这辈子可能都见不

到十万块钱有多厚。就这德行还敢惦记我姐呢,真他妈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心里当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现在的我,也已经不是七年前的我了,我学

会了表面的隐忍,学会了不较真,所以我现在很平静。但对阔别七年的父亲再次

失望,这次或许不是失望,而是绝望。

“哦,我说你咋那么着急让我姐回来,就为这事啊”。我说话的语气保持着

平和“嘿,这事还不大?”。父亲还理直气壮的说。

“得了,你们慢慢研究吧,我可走了……”。我说道“干啥去啊?”。父亲问

“买点烧纸给我妈上坟去……”。我回答道,我这不是胡说,而是真打算去上

坟“哎,该去该去,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是应该看看你妈去”。周叔说到“那去

吧,开车小心点……”。父亲说道。

我转身走出了周家,开车去了村里的商店卖了两捆烧纸和一些冥币,然后回

了家。

我刚进院子,姐姐在房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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