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哪家的贵少爷,有着无数放肆的资本。

他身边的姜修却只简单选了一套那年头流行的格子西装,虽款式简单,但也很经典,加上姜修身长玉立,穿在身上也是风度翩翩的绅士。

如此耀眼的两个人站在店铺门口,不一会儿时光就给那家衣服店吸引来了更多的顾客。

“这颜色还是亮了些。”白言和姜修在一家咖啡厅里吃下午茶,看着自己终于换了的衣服颜色,有点不太习惯。

“哪里亮了啊?”姜修伸手将白言的身子侧了侧又翻了翻,毫不谦虚道,“我的眼光怎么会错?你自己看看周围的人哪个不看着我俩?你啊,这么年轻,老穿那些丧服做什么?”

“丧服?”白言提醒着,“小师叔,我们是道士,穿道士服不应该吗?”

“……”姜师叔被噎了一下,“你怎么和你师父一样古板?好了好了,别聊这些,吃东西吃东西,吃完师叔带你去玩儿啊,乖!”

白言黑线。他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

就是这样,白言跟着姜修一连浪了好几天,然后白言发现,他们把王芬芳给的酬劳居然都浪没了。

“小师叔,没钱了。你不回道观,我要回了。”白言冷冷地看着还在试手表的某无赖师叔。

“啊?这么快就没钱啦?师侄啊,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可不行啊……”姜修摇头叹息,假装没看见售货员鄙视的目光。

“呵……”白言扯出一个笑来,还不是您老非说我没良心,逼着我给你花的?

你的脸呢?不要了吗?把他的钱用完了还好意思教育他花钱如流水???

滚吧,死师叔师侄的情谊吧!

还有,他钱都花光了,也跟着姜修浪了好几天了,怎么东陵以秋还没来抓他回去?是不是没兴趣了啊?

不应该啊,好感度也没提醒降低了啊。那东陵以秋是在搞什么东东,这么久都没行动。

东陵以秋,自然是在攒大招啊!一个,能完美能支开姜修,让林道长一个人独处,他好下手的大招。

白言下午回到酒店,在柜台用了最后一点钱续了今晚的住宿费,以及给烟京的青乌观打了一个电话。

他要让他的小徒弟开着他的s_ao车来接他回去,至于那二流子师叔就去撩他的小受自个浪去吧。他要退组,拜拜!

白言刚挂电话,酒店门口就来了一队军人。看穿着打扮,白言认出来了,是东陵以秋的人。

吼,终于要来了吗?

“林道长!”为首的军人向白言行了个礼,意思简单明了,“少帅请你去码头,有要事。”

“什么事?”那边姜修又从厕所里出来还擦着手,看着被一群军人围住的白言,正了脸色问着。

“林道长,出现鱼妖了……事不宜迟,还是随我们前去吧。”为首的军人瞥了姜修一眼,朝白言近了一些,低声说道。

“稍等片刻,我收拾些东西。”白言也不耽搁,提着步子便往楼上走。

“等等,鱼妖,那肯定是河,你不要逞强,我陪你去……”姜修抓住白言手臂,一脸担忧。

白言默不作声地抽回手来,点了点头。

白言和姜修来到码头时,原本y-in沉的天气更y-in沉了些。白言忍住心理上的不适,下车和几日不见的东陵以秋打招呼。

“林道长,您可算来了。”王老虎笑着一张大脸先招呼着白言,假装没见过林道长身边的人似的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小师叔,姜修。”白言冷淡地介绍着,眼睛却看向背对着他的东陵以秋。

东陵以秋今天没穿军装,随意穿了一身休闲套装,却半点不让感觉轻松,反而有些y-in郁。

“少帅。”白言开口,才见那人转过脸来,嘴角仍旧挂着那丝若无若有的笑。

“林道长,多日不见,在南珠过得可还舒心?”东陵以秋的靴子在木制码头上踩出一串声音,加上越来越近的距离,一种压迫感迎面而来。

白言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表面上还是客套地答道:“还好。听说少帅找贫道前来是因为出现鱼妖?”

东陵以秋看了他很久才移开视线瞥了一眼站在另一边抖着腿抽烟的那位小师叔,不屑一笑后,又才回答:“嗯,经这里的人说,三天前,就有渔船陆续失踪,第二天便会在下游找到些被撕碎的残肢。”

白言看着天空的滚滚乌云,脸色有些变化,更是不敢靠近码头一步。

“林道长?”东陵以秋疑惑看他。

“你还好么?”姜修一把将白言扶住,语气体贴,“不行就别强撑,你留下,我去看看。”

“你?”王老虎嫌弃地看着没半点得道高人模样的姜修。

“好……”白言看着波浪起伏的河面,以及打在脸上的冰凉雨滴,头昏得厉害,身体也毫无力气,他朝着东陵以秋推荐着,“少帅,姜师叔道法高深,我不及其二分之一,这事情交由他处理,定然万无一失。”

东陵以秋看了看白言发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姜修满目的担忧,于是点头:“好,那便劳烦姜道长了。”

“不麻烦,给钱就行。”姜修将烟头踩熄,把白言交到东陵以秋的人手里,又交代一句,“另外替我好好照看我这位师侄,他今日身体抱恙,忌水。”

“好,道长放心。”东陵以秋使了眼色,让王老虎带着姜修上了船去下游察看渔船出事的地方。

林寒的恐惧随着天气越来越暗,河水越来越汹涌开始慢慢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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