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上,敏感的马眼被软肉刮过的刺激让壮汉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妈的,
太舒服了,老子好久没干过这种事了,今天倒是挺幸运的,能叫不知道哪个精灵
看上。」一边说着,一边岔开腿仰躺在岩石上,硬邦邦的ròu_bàng挺立在两条毛茸茸
的大腿间,不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透明液体浸湿,壮汉只觉得ròu_bàng一阵阵酥痒,
可以看到ròu_bàng顶端的包皮被不断挤压着,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套弄着,舒服得胖子
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眼看着壮汉的ròu_bàng被看不见形体的事物玩弄得直挺挺的,一旁的凤煜小声对
司空宇说道:「趁那胖子躺在那里,咱们要不要趁机溜过去?」接连问了几句,
却没有听到司空宇回应,回过头看时,却见司空宇看着一隐形一肥胖的两人在那
尽情淫戏,眼睛都直了。
「司空兄弟……」凤煜一脸无奈的扯了扯司空宇的胳膊,小声催促道。
「……哦,咱们走吧……」司空宇叹息一声说道:「我想起她给我舔ròu_bàng的
那次,那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不过仔细一想才发现,我好像这么久都没有碰过
她的下面……」「以后总会有机会的,现在去戟山要紧……」凤煜苦笑道:「说
不定以后遇到我的未婚妻,你还有机会玩玩我老婆呢。」两人从仰躺在石头上的
壮汉身边蹑手蹑脚的溜了过去,那壮汉似乎听到些什么动静,刚想回过头去看,
却听见ròu_bàng被「啧」的一声猛吸,爽得全身一阵哆嗦,眯起眼睛唔唔的怪叫起来。
那看不见形体的事物舔了片刻,突然停了下来,壮汉正舒服得全身肥肉哆嗦
个不停,被突然停下弄得大为奇怪,刚睁开眼想抬起头来,却忽然觉得一个看不
见的娇柔纤弱的身子猛然压在了身上,光滑细腻的肌肤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壮
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似乎被什么东西握住,被抵在一处已经湿漉漉的小洞
口前,那身子忽然向下猛地一坠,ròu_bàng顿时受到极大阻力,却依旧一往无前的直
捅进那处紧窄的小洞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壮汉啊的大叫一声,任凭那身子骑在自
己身上自己上下挺动个不停,只觉得自己的ròu_bàng要被那紧窄的小洞不断吸榨干为
止。
壮汉就这样躺在石头上享受着ròu_bàng被动挺动榨取的强烈刺激,舒服得呼呼
直喘,不一会,就舒服得翻着白眼大吼一声,只见ròu_bàng顶端的马眼猛地张开,一
股浓稠的jīng_yè便从中pēn_shè出来,眼见那些喷泉般射出的jīng_yè在透明的空气中并没
有喷出多高,似乎被什么挡了下来,最终在壮汉的ròu_bàng顶端上方不远处悬空积成
椭圆形的一大滩。
舒服得快要窒息的壮汉只觉得双腿间一阵湿热,睁开眼却看见自己大腿上已
经满是湿淋淋的一片,壮汉伸出手指蘸了蘸这些透明的晶莹液体,在嘴里舔了一
下,只觉得馨香无比,正待满足的喘息一声,却忽然发现骑在自己身上兀自不肯
下来的那个看不见形体的身子又一次挺动起来,让壮汉已经有些疲惫的ròu_bàng再次
被不断挤压起来。
「啊啊啊啊——饶命啊——不行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壮汉的声音已
经变成惊恐的惨叫,ròu_bàng已经被看不见形体的身子压榨了数发jīng_yè,已经开始疼
痛起来,而那骑在壮汉身上的身子依旧不肯放过他,还在不断的耸动身体骑在他
的ròu_bàng上套弄,悬在半空的那滩jīng_yè已经隐隐的显出一个完整的子宫形状来。
等到壮汉完全晕了过去,肥胖的身子从岩石上无力的滑落下来,那看不见形
体的身子才意犹未尽的从他已经软瘫的ròu_bàng上站起身来,发出一声略感满足的轻
叹,这才带着透明的空气中唯一能看见的子宫形的jīng_yè缓缓向山里走去。
司空宇和凤煜在山里等了许久,等到暮色降临,才看见一脸潮红的沐月夹着
双腿慢慢的踱步上山来。
「你怎么样?那家伙搞定了没有?」司空宇急忙凑上前问道,沐月神色古怪
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三人趁着夜色继续向传说中封印着共工武器的两座山峰间的裂缝走去,很快
便到了山下,众人看见山峰间果然冷光森森,走近一看,却见一柄锋利的冰蓝色
长戟斜插在岩层中,被数十根带着咒符的铁链层层束缚着,那长戟的中间一颗血
淋淋的眼睛正冷酷的盯着走近的三人。
「啊!」等到看清那长戟,一向波澜不惊的沐月忽然发出一声惊呼:「真的
是……玄涛戟!」她刚一出声,那只血淋淋的眼睛忽然转过来恶狠狠的盯住她,
忽然发出一声怒吼:「怎么是她!怎么是她!」那吼声似乎正是从眼前那被层层
镇压封印的长戟中传出,只见那柄长戟猛烈的抖动起来,那些束缚住它的铁链也
被震得剧颤不止沐月闻言全身颤抖起来,眼中忽然浮起一丝泪光,双手握在胸前,
连声喊道:「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