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张丽珊是市里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不贵则富的朋友找个地儿,让这些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大享们寻些乐趣,那些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乐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
就在江心岛丽晶的副楼,跟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不同,这里的大门掩蔽在一片阔叶的林荫中,门口竖着私人会所闲人止步的牌子,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不是富商名仕便是名媛淑女,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大多人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张丽珊每周都会到这里二至三次,果不出建新所料,张丽珊第一眼见到李威时,她便让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包围了。似乎在她的后脑勺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她的呼吸显得粗大,而某种似毒汁似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流动,冲击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暖烘烘的快感就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那是一个近于赤裸、健壮,有着古铜色坚实肌肤的身体,在xìng_àilt;/sp;上堪称完美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体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张丽珊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
那时李威正肩负着扛铃练深蹲,他赤着膊这使他麦色的皮肤都隆起饱实的肌肉群,那些肌肉过于发达,随着他的起落凸起了凹陷了,一道道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腹部的八块疙瘩,包子似的,饱满着,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块的上面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他的下身是一条间有蓝白条的健身裤,尼龙的弹性把他的下体包裹得原形毕现,尤其是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堆尽管没有半点暴露,可明显的粗大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只是瞧上一眼,张丽珊就感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热,那股热流捎带到了她的脸上,使她的脸上现出了红潮。
随后又不知不觉地流经她的小腹潜入了她两腿间的yīn_hù,她感到热流在不断涌现,而她的rǔ_fáng鼓胀了起来,奶头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yín_dàng而尖挺。张丽珊饶有兴致地问:“那是新来的吧?”
“我的表弟,从体院毕业的。”建新回答她,她从建新身上接过一个旅行袋:“我得换衣服了。”建新发现她那张保养得很润泽和漂亮的脸蛋上,那双狡黠且明亮的眼睛,那样子跟情窦初开的二十岁少女lt;/sp;差不多。张丽珊在这天鹅会所有私人的房间,她一进房间就急着脱去了身上的衬衫。
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她一直用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这时她闻到了身上还有带着麝香、体香、还有一股带着汗味的腥臊。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迷雾。
她从衣柜里选了那套桔色的健身服,领口开得很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连衣的裙脚却是四角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她把自己投进镜子里,拉了拉健身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建新斜依一架健身器,欣长而优美的姿势透着一股松驰和淡漠,他的手中玩弄着一瓶矿泉水,而紧抿着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挑挞而自信。不一会,他见张丽珊她走了进来,长发用一根发卡松松绾住,桔色的健身服包裹下的身子丘壑峻峭摇摇欲坠。
她先活动了一下筋骨,长手长脚下地扭摆着,像一只笨重的狗熊在偷摘棒子,左腋下夹了一个、右腋下又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建新对着远处的李威理了理脖子上的粗大金链,李威便跑了过来:“这位女仕,你做得不对,来,我来教你。”
他很强细致地向她传授着运动前的准备动作,然后,让张丽珊跟着他做,其中发现有些不妥更是手把手的指教。看出张丽珊一直很虚心地接受,她的脸上堆着微笑一派虔诚,才一会,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灯下面一闪一闪地折射着很多晶莹的光芒。
闵建新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抽身到了二层的办公室。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一个矮胖的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见到了建新忙起身迎候:“闵老弟,怎幺有空?”
“没事,跟张总过来,随便走走。”建新说完大摇大摆地坐到他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
矮胖男人张罗着给他泡茶倒水,建新玩弄着桌面上的一支笔:“我这表弟,怎幺样?”“不错啊!很招人喜欢的。”他递给了他一杯茶。
“是招女人喜欢吧。”建新说,矮胖男人一阵大笑:“他那样子,就是来诱惑lt;/sp;女人的。”建新沉下脸:“我可告诉你,替我看着点,让那小子离女人远点,可别给我惹出些fēng_liú韵事出来!”
“好好好,我听闵老弟吩咐。”矮胖男人点头哈腰的。见建新起身要走,他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