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
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
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
那大屌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
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屌却毫不讲理越肏越深。
一阵勐烈的chōu_chā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
把老潘掀翻在地。
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奶子。
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
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
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
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
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
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
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
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肏。
他暗暗地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
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
年。
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
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
骚屄想肏,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
互谦让君子风范。
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
里有个珍字。
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
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
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
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
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
大小的塑料桶。
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
骚屄和那一小撮的yīn_máo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
「是你骚兴来了吧。」
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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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
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
理所当然的事。」
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
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地:
「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
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
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
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
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
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
。
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
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
,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
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
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
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
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
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
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fēng_liú快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