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怒,仿佛挂了一层严霜,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办公桌上,接着怒喝道
:「梁玉成!你认得我是谁吗!?」。
「赵梅!」梁老眼睛里喷出怒火:「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这个狗特务」。
「原来当年那个女人叫赵梅……」我心里了然,居然有一丝想笑,但急忙忍
住了,接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他面前,用皮鞭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今天又~~
落到我的手里,有什么感想啊?小~梁~同~志~?」。
我特意把「又」字和「小梁同志」拉长了声音,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梁老
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扑过来把我按在桌子上,喊道:「同志?谁跟你这
个狗特务是同志」。
我运起一丝功力把他不轻不重的推开,借机渡了一丝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
他玩死自己,接着说道:「哟,怎么不是同志,我们国民党也是讲同志的呀。更
何况,你帮我们抓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我们的同志了呀~」说着掩口娇笑起来。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能是现实的情景跟当年太像,让他在幻梦和真
实之间有些恍惚。他按住额头,摇了摇头,接着迷迷糊糊的说道:「那是当年了
……现如今……我更加坚强了,我绝不会出卖其他人」。
「呵呵呵……」我冷笑道:「出卖不出卖别人,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着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他摔在刑架上,厉声道:「进了我赵梅的刑讯室
,还没有人能自己决定命运」。
我的威慑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得不说这个梁玉成的意志力还真的是够
不坚定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表情,他靠着刑架两腿打颤,结结巴巴
的奋起最后的抵抗,说道:「你……有本事就一枪把我打死,好过我在这儿活受
罪……」说着说着居然抱着头哭了起来。
「孬种!」我气的几乎笑起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你尝尝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然后冷笑着抡起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胸前,他惨嚎
起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转念一想自己护住他心脉的真气应
该足以让他熬过这种刺激,于是更加不堪他的软弱,反手又是一鞭子。
梁老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双膝一软就要跪地求饶,我一下拉住他
的领子,笑道:「怎么,这就要求饶?」。
梁老颤颤巍巍的刚要点头,我一个耳光打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我给
你个当烈士的机会,你干不干?」。
当年出卖了组织是梁老永远的痛处,他心里无比希望自己能当一个硬气的汉
子,最后在敌人的枪口下含笑九泉,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在他期盼的
目光里,我缓缓说出了今天的正题:「今天我不打算用刑,也不会逼你出卖组织
,你只要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后我自然会给你一枪让你痛快的走!你干
不干?」。
这便是的精髓,攻破对方的精神防线是第一步的重点。眼看着梁老低眉
顺目的跪在我的脚下,都不需要我主动要求,我笑了起来,移步走向自己的「办
公室」,回头看他刚想站起来跟进去,又厉声道:「谁他妈让你站起来的?跪着
爬进来」。
「哎哎!」梁老双膝跪地,一步一步的爬进办公室,来到我的脚前。我坐在
椅子上,伸出一只脚,冷冷的说道:「来,用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梁老二话没说,捧起我穿着长靴的脚,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我的鞋底,舔完
一只又主动换到另外一只继续舔,弄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近似贪婪的
舔舐中,我突然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会吧?这就有反应了?」。于是
喝到:「怎么回事?舔个鞋底还这么累么?热的话把衣服脱了」。
老头迟疑了一下,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了上身的全部衣物,这时候我才发现
他确实是一个九旬的老人了,整个上身几乎瘦的剩下皮包骨头,布满老年斑的皮
肤松松垮垮的贴在为数不多的肌肉上,显得十分凄凉。
「裤子!」我一皮鞭抽在他身边的地上。
老人哆里哆嗦的把皮带解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偷眼望去,发现内裤
里的东西居然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我用鞋尖挑起老人的头,笑道:「来,帮我把靴子脱了」。老人刚刚伸手,
我又是一鞭子:「用嘴!」老人点点头,下身分明跳了几跳,接着用牙齿咬住我
的鞋子,我暗中配合著让他把两只靴子都退了下来。
靴子退下来的瞬间,我双脚上的淫香一下子弥漫开来,配合著我之前在屋子
里留下的淫香,最是催情夺魄,梁老的眼睛一下变得血红,嘴里嗬嗬有声,张开
双臂就要抱住我的双腿,我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怒道:「谁让你动手了?老
东西」。
梁老毕竟年迈,被我一下子抽倒在地,呻吟着爬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我脚下。
我笑眯眯的把一只脚递到他的脸旁,问道:「我的脚好不好?嗯?」。
「好!好得很!」梁老像一只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