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身后的打手抓住跪着的二女压在屁股底下的小脚,向后一拽,不由分说
的把沾满了脚汗的脏脏的白棉袜子从玉足上剥了下来,打shǒu_yín荡的拿到鼻子底下
嗅了嗅,李翎羽点缀着红色小点的袜子传出一股潮卤的脚汗味,安奉琼蓝白条纹
相间的棉短袜却是清淡干爽的沁人心脾。扒去了袜子安奉琼和李翎羽彻底赤裸了
雪白的小嫩脚,不停挣动的雪嫩的脚底板无奈的展示给了身后的饿狼们。
两个打手接过又窄又薄的青色竹板子,站在安奉琼身后的打手先促狭的用尖
利的竹面在安奉琼雪莲一样的美足底磨蹭了几下,让女俘的敏感脚底彻底感受冰
凉坚硬的竹片,被脚镣束缚的玉足无处可躲,安奉琼紧张的用力绷紧双脚,五只
珠圆玉润的玉趾恐惧的像小猫爪子一样蜷缩起来,雪嫩的肉足不自觉的分泌出一
层冰凉滑腻的脚汗。
啪,窄长的竹板子平平的抽在雪嫩脚心的中央。「呃!无耻,这样对付女人。」
安奉琼脚底痛的并出了眼泪,「美女,无耻的还在后面了,你慢慢受着吧。」啪
啪啪,清脆的竹板打在嫩肉上的声音,娇嫩的脚底马上肿起了一道道宽有一寸半
红肿的血印子,「啊,啊,好疼,啊!!」安奉琼无奈的叫出了声,清冷的嗓音
中夹杂着痛苦的悲鸣。
「你也知道疼,臭婊子,还以为你是铁做的呢。」刘猛狠狠的一鞋底抽在白
玉玫瑰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上。「呃,你们有没有人性,这么对付女人,呃,住
手啊。」李翎羽愤恨的说道。安奉琼身后的大汉第一次料理如此冰雕玉啄的美足,
兴奋的竹板飞舞,清脆悦耳的板声中,安奉琼的白玉雪足像两只顽皮的小白兔一
样上下挣动,妄图躲过残忍的竹板,可是事与愿违,最终安奉琼洁白的两只嫩脚
板彻底被竹板打的红肿淤青,肿起来老高。
旁边的李翎羽也被同样的上面抽嘴巴,下面打脚板,二力夹攻下,李翎羽紧
闭着双眼,嘴里呜呜的低声叫着,委屈的发泄着身体的屈辱和疼痛。李翎羽脚掌
厚实多肉,竹板打下去肉浪滚滚声音沉闷。一板下去,李翎羽只能尖叫连连。
二女跪在刑房当众艰苦的挺刑,原来雪白的脸颊都被脏鞋底抽得好像涂了重
重的腮红,原本纤细的小足变得像个红红的小苹果。「跪直了,这就是给你们热
热身,不老实,后面有的是手段。」二女跪着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又屈辱的直溜溜
跪住。已经拷打了二十多分钟,汉尼拔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停手,凄惨的二女喘
了口气,悲哀的看着一脸狰狞的汉尼拔。
「几位男士的手法,两位小姐还满意吧,我看还是动说了吧,或者我们接
着往下玩,」安奉琼勉强张开肿胀的鲜红嘴角,「呃,无耻的贼子,别痴心妄想
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看着办吧。」说的把头一横,凌然不惧。李翎羽也是
一样的一甩头,不愿看着qín_shòu们张狂的嘴脸。
「两位女士跪的差不多了,搀两位女士起来活动活动吧。」汉尼拔冷笑着说
道,屋子里头的男人发出一阵yín_dàng的哄笑,嘲弄二女跪地的顺服模样。安奉琼和
李翎羽怨毒的看着汉尼拔,身后的打手两个人一架安奉琼背在身后的双臂,轻灵
的身子被提了起来,「自己站直了,小脚踩地,腿不许打弯。」有人一踹安奉琼
的莹白小腿肚子,弯曲的小腿被迫打直,红肿的脚底踩到冰凉的地板上,「啊·
·!」安奉琼跳了起来,又红又肿的脚底板沾了地钻心的疼啊。
安奉琼蜷缩起双脚,试图靠挂在架着自己身体的人手中。「站好了,」两个
打手不吃这一套,拳打脚踢的让安美人跳着脚站在了地上,旁边的李翎羽也用同
样的方法站住,只见玉容凄惨的女俘的两只小脚的前脚尖有节奏的循环金鸡独立
的踩在地上,来缓解红肿脚底的疼痛,因为脚腕上被束缚了坚硬的脚镣的缘故,
两个女俘需要把自己美妙的脚尖绷成尖尖的弧形,有节奏的点着地,就好像赤脚
的sè_qíng芭蕾表演。
二女不断抬脚的窘态逗的满屋的qín_shòu哈哈大笑,肆意的羞辱二女,「没想到
两位都是芭蕾舞爱好者啊,」「给哥哥们跳一段脱衣舞吧,」「小骚脚不想踩地
想踩男人jī_bā了。」听着刺耳的羞辱,二女羞愧欲绝,娇嫩的脚底板想正常的站
在地上一会,可是红肿淤青的可爱脚底迫使安奉琼和李翎羽只能用双脚有节奏的
踢着羞臊的步点。
汉尼拔欣赏了一会二女的玉足表演,笑着说:「跳够了,给两个sāo_huò上身的
绳子松开,吊到木架上去。」打手们架起两具颤抖的玉体,走向屋子北面的门字
型木架,安奉琼抬起低垂的美目,向前看了看,刑讯室的左面是一具乌黑色的门
字型木制刑架,横梁的挂钩上垂下来两条漆黑的尼龙绳,看来经常有女人被吊在
这上面受刑,自己就是下一个牺牲品。
打手开始一层层解开安奉琼上身密布的麻绳,从投降被俘到现在长时间的紧
密捆绑让安奉琼几乎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