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啊,住手,啊,受不了的,啊,疼啊,啊,打死我了,啊!!」一声声绝
望的惨叫,安奉琼吊在刑架上的婀娜身子被打的花枝乱颤,两腿有节奏的跳动着,
晶莹的眼泪顺着红得发紫的脸颊淌了下来。
一边的李翎羽也不好过,卡恩势大力沉的皮鞭反复抽打着娇小结实的捆吊女
体,皮鞭打在结实的ròu_tǐ上,虽然隔着衣服,李翎羽还是发出一声声绝望无力的
惨叫,鞭打之间几次哀求卡恩放过自己,卡恩毫不理会的继续进行着残酷的鞭刑。
安奉琼在狂风暴雨的鞭影中,绝望的张开干裂的嘴唇,发出软弱的声音:
「呃··呃,真的受不了了,别打了,再打我的皮肤都打烂了,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打死我,我也没法说啊。」看到安奉琼破碎的衣服下布满鞭痕的肌肤和憔悴
的神情,汉尼拔暴虐的停下了手,再打下去这个娇滴滴的美人的身子就废了,在
尽情享用之前他可不想毁坏了这个动人的尤物。
一旁的卡恩也停了手,李翎羽在无情地鞭打中已经昏死了过去,捆吊着的白
色ròu_tǐ上满是横竖交错的血印子,小腹上的几道血痕直达女人下体的三角地带。
即使这样坚强的女军人也没有说出任何卡恩想要的信息。李翎羽的颔首无力的耸
拉在身子的一边,原来还算完整的衣服已经成了一条条的碎布,凌乱的挂在遍体
鳞伤的娇躯上。
看到抓来的两个俏佳人居然挺刑到现在,一直坐在旁边的座位上看着的李飞
慢悠悠的走到泄气的卡恩身边,带着讨人厌的讥讽笑容慢悠悠的说道:「二位怎
么了,问不出来什么吗。没关系,慢慢来嘛,这样的两个丫头片子二位先生还收
拾不了吗,可别辱没了黑箭佣兵团的名头。只是把这两只母狗的身子弄坏了,兄
弟们怎么玩啊,是不是,是不是。」
卡恩翻着白眼看着没事找事的李飞,没好气的说:「李公子,怎么你也想上
手,可以啊,直说嘛,下面就交给李大少了,我们也在一边学习学习。」李飞搓
着手:「学习不敢当,小弟到是愿意献上两手,管保轻轻松松让她们两个规规矩
矩的听话。说以来我和这位美女还有些渊源。」
汉尼拔没想到黄口小儿李飞敢大言不惭的如此贬损自己,居然敢夸下这个海
口,阴损的汉尼拔借坡下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我就要向李大少请教了,
一直听闻李公子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大家也想看看李公子的手段啊,只是你也不
要为了表演什么的就弄坏了这两个女人的身子。」李飞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那是自然,各位接下来就看小弟的手段吧。」看到李飞如此的轻蔑,汉尼拔和
卡恩不满的退到了一边,倒要看看膏粱竖子有什么能耐。
李飞吩咐打手把高吊在刑架横梁上的二女解了下来,捆着手腕的绳子刚一松
开,安奉琼和李翎羽遍体鳞伤的胴体就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几个打手过来,抄
起二女布满鞭痕的柔软胳膊,半拖半架把两具柔弱的女体弄到房间正中,二女被
押着再次跪在地上,饱经蹂躏的修长身子软软的直打晃,身后的打手需要架住二
女的肩头才稳住瘫软无力的玉体。
李飞走到双膝跪地的安奉琼面前,低下头看着安奉琼通红娇艳的脸颊说道:
「美人,何必如此执拗呢,他们都是粗人,真是暴敛天物,我和他们不一样,我
最是怜香惜玉,今天得见如此巾帼英雄,真是敬佩姑娘的武功与胆量,只要姑娘
给我们个明白的回答,我们一定待为上宾如何,美女,怎么样,你可不能自己耽
误自己啊。」安奉琼吃力的抬起头,看到面前换了一个表面斯文的c国人,脸上
挂着假惺惺的狡诈奸笑,一双泛着淫光的贼眼在安奉琼衣不掩体的胸脯上扫来扫
去。
站在远处的汉尼拔看到李飞极端做作的表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的真是
令人作呕。刑伤遍体的安美人平复着心情,缓了口气,安奉琼想了想轻轻地回答:
「不弃先生的怜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啊,到了这一步,你到是要明白些什
么呢?」李飞两眼一亮:「女士只要把自己的身份,要救什么人,怎么知道的这
个地方都说清楚了,事情就好办了。」安奉琼黛眉一簇,挑逗的挑起俏皮的嘴角,
「我是谁不重要,来这里干什么,当然是救人啦,要救的是全部被你们拐来的女
人,来这,本姑娘就是随意来的,你想怎么样?我倒是要奉劝先生,人间正道是
沧桑,何必助纣为虐。」
听了安奉琼的回答,李飞气得一抖手,「小姐,可是把我的好话当成耳旁风
啊,敢教训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吗?人心似铁非似铁,刑罚如
炉真如炉。美女要自爱啊。」奉琼轻挑秀眉,不卑不抗的说道:「何必虚情假意,
我又不是三岁的儿童,落到你们手里,有什么手段就尽管来吧。」说着头一仰不
再搭理李飞。
李飞气得七窍生烟:「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美女要说咱们还挺有缘的。
来人,带进来。」李飞冲着门外吩咐一声。房门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