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一边苦苦挺刑的安奉琼也羞臊的低下了头。
「你的身子很诚实啊,别不好意思,一会骚起来你都不认识你自己。」
说着张狼一把扯下了湿粘不堪的粉色小内裤,李翎羽的下面被彻底扒光了。
还算粉嫩的肉唇像蝴蝶的双翅一张一的抖动,细细的唇缝里滴落一条亮晶
晶的水线,女人结实的身子无助的扭动着,泛起一阵阵性感的肉浪。
欲火焚身的李翎羽顾不上众人盯着自己下体的贪婪目光,两条白的耀眼的大
腿放荡的绞在一起,用力的磨弄着。
美人试图通过腿部的摩擦给自己的xiǎo_xué止止痒。
平时生活中的李翎羽性生活比较规律,每星期都要和自己的男人做上两次,
自己作为女军人生活枯燥,对这方面的需求也是确实比较大。
而且李翎羽正是虎狼之年,这具已经被男人玩熟了的身体在强力cuī_qíng_yào的面
前真是不争气啊,无边的ròu_yù在身体了翻腾,翎羽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扫着男人的
胯下,妄图得到一点点慰藉。
张狼肆意感受着怀中的玉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扭得越来越骚。
熬鹰熬的火候差不多了,张狼凑到李翎羽烧红的耳根处说道:「小妞,别忍
着了,刚才给你吃的不是一般的春药,是美国巴贝丹斯实验室研制的催情生物酶
制剂,效果比普通的化学药强上1oo倍,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来这的目的,
我们就让你痛快痛快,怎么样。」
李翎羽眯着眼睛,忍受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热潮,通红的脸颊,勉强
开口道:「别,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说的,呃,呃;;,这具身体随便你们,
可是不要妄想征服我的心灵,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
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不理睬张狼的威胁。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身体沦陷了,内心还能挺多久,那我就再给美人你
加把火。」
说着张狼揉捏李翎羽高挺饱满胸部的贼手转到了李翎羽湿润的胯下,几根邪
恶的手指放在李翎羽已经充血发硬的yīn_chún上一阵肆意的撵弄,「啊,啊,受不了
了,不要弄那里,啊,好痒啊,快一点。啊!!」
阴核被攻击,李翎羽疯狂的大声媚叫着,xiǎo_xué控制不住的泻出一股股晶亮的
yín_shuǐ,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淫骚味,刺激的一群sè_láng贪婪的看着眼
前赤裸女人的ròu_tǐ表演。
张狼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不紧不慢的调弄着怀中春情勃发的女人,用手指慢
慢的插入泥泞不堪的花径,让李翎羽空虚的要死的xiǎo_xué感受到硬物侵入的感觉,
对于任何进入的异物,翎羽的肉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死命的咬住,疯狂的磨弄,
妄图得到一点点的xìng_ài慰藉。
张狼的指甲轻轻扣了扣已经胀大到一定程度的yīn_dì,强烈的刺激让李翎羽高
声媚叫着,「啊,啊,下面要化了,快点,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啊!给我,给
我。」
随着女人充满渴求的淫叫声,李翎羽再次喷出了骚臭的yín_shuǐ,在前面的地面
上已经积了一小滩粘滑的液体,生物酶的催情效果无法想象,就是石头用了都会
喷出岩浆,何况是身体正常的三十岁女性。
李翎羽的下面淌成了河,晶亮的yín_shuǐ控制不住的往外分泌,弄的张狼满手湿
漉漉。
「李翎羽小姐,想要什么,可是要说清楚的,不然我们怎么帮你呢,」
李飞走到李翎羽的面前,低头问道。
被新型cuī_qíng_yào摧毁了理智的女特种兵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男人高挺的胯下,
大声的喊道:「给我吧,给我吧,我不行了,下面太痒了,我快疯了,求你,弄
我吧。」
说着试图用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去抓李飞的腰带,可是被麻绳束缚住的手腕
只能在身后无力的扭动几下。
李飞接着问道:「给你什么,说清楚了,小婊子,现在还顾着脸面,不说就
把你锁到铁马上让你自己磨豆腐。」
身体的渴求无法抵抗,李翎羽自暴自弃的彻底崩溃在疯狂绚丽的热辣ròu_yù中
,女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带着哭腔的喊道:「yáng_jù,男人的yáng_jù,给我,呃,
呃,jī_bā,我要jī_bā。」
实在熬不住的李翎羽发泄的喊出了粗俗的话语,「要jī_bā干什么?说,说清
楚了。」
「要jī_bā,做爱,做爱,干我,肏我,肏我的xiǎo_xué,快点,插进来,求求你
,呃,要死了,呃!!」
屋子里的男人们放声大笑,对李翎羽yín_dàng的表现大加评价,被束缚在长凳上
接受缠足酷刑的安奉琼大美人听到自己的师姐崩溃后毫无廉耻的淫语,俏脸雪白
,如果自己也吃了这种药物,恐怕会和师姐表现得一样不堪吧,想到这,安奉琼
紧张的xiǎo_xué不由得一阵肉麻的痉挛,羞得面红耳赤的脸颊上滚过几滴晶莹的泪珠
,这就是身为女俘的悲哀吧。
再看李翎羽,一双原来清澈睿智的美目迷离的看着满屋子的男人,充满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