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此次围剿光明顶的核心力,此时有他出现,顿时让人信心大增。
只见赵志敬面色沉稳,缓步走入场中,身后则跟着一个俏丽的丫鬟,而那丫
鬟手中还提着一个和尚。
任我行身后的任盈盈皱起了眉头,她身上被赵志敬下了禁制,却是连她父亲
任我行都解不开。此时看见这人出现,只觉得一阵不妙。
赵志敬看了一眼任盈盈,道:「任姑娘,你身为魔教圣姑,虽然你曾犯在贫
道手中,但贫道念你乃一年轻女子,又没有什么恶名,所以只是小惩大诫,没对
你下辣手,还把你父亲可能未死的消息告知你们。」
说罢他顿了顿,露出概叹之色,又道:「贫道本想任教被困十多年,应该
已悔悟前尘,消磨了心中恶念,那年老时能与女儿重逢,享天伦之乐,也不失是
件好事。」
赵志敬这番话把几个月前与向问天,任盈盈的谈判说得似是而非,却完全站
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让人抓不到攻击他的口实。
说着说着,他面色转寒,严肃的道:「没想到任教丝毫没悔悟之心,刚刚
脱困,便聚拢部属,意图阻碍正道的除魔行动!」
赵志敬走进场中后,没有收敛自身气势,那绝顶高手的气场展露无遗。任我
行只觉得自己完全看不透这道人的深浅,也不禁暗暗心惊。
他脱困后已知道现时江湖上名声最盛便是眼前这全真掌教,而这人在女儿身
上所下的禁制更是连自己都没有办法解开。但他素来骄傲,只道这禁制是手法特
殊,而那赵志敬不过是个后辈小子,总不可能比自己厉害。
但今日一见,心中却是暗暗打鼓,没有了绝对的信心了。
赵志敬冷哼一声,正对着任我行,道:「任我行,此次围剿光明顶的行动乃
贫道发起,你既然要站在广大江湖同道的对立面,那便让贫道会一会你罢。」
任我行身后的向问天跳了出来,大声道:「别人惧怕你全真教,我却不怕,
便让我天王老子来领教道长高招!」
向问天知道赵志敬实力惊人,却是没想过自己能赢,只想先耗费敌人一些气
力,也让任我行观察一下这道人招式中的破绽,好取得优势。
赵志敬没理会向问天,向任我行冷笑道:「十招,若任教能在本座手下走
过十招,那贫道便不再出手!未知任教可有胆量?」
此言一出,人人呆住。
任我行说到底仍是日月神教的前教,十多年前魔威滔天,武功自是不同凡
响,老一辈的武林人都记忆犹新。
赵志敬虽然是近年最有名的正道高手,但想十招就胜过任我行,却是没有人
能相信。
华山派的鲜于通最是机敏,立刻道:「赵掌教,咱们除魔卫道,为的是天下
大义,又何必用那些条条框框来束缚自己?」
他知道赵志敬是现场正道中的第一高手,若他不再出手,那岂非损失最大的
战力?在他心中,赵志敬十招之语实在太过托大了。
赵志敬笑道:「若是混战起来,只怕双方多有死伤。我们此次围攻光明顶,
只是要明教给我们一个公道,敌人却不是日月神教的人。若是任教的人就此退
去,那也可少作杀戮。而对付他,哼,十招足矣。」
任我行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这道人竟然如此看不起自己,便一把推开向问
天,走上两步,怒极反笑,喝道:「哈哈哈,赵掌教嘴上功夫真是了得,只是不
知手底下的功夫如何?老子纵横天下时你只怕还穿着开裆裤,嘿嘿,便让老子领
教一下全真掌教的本事!」
说罢,任我行抽出腰间长剑,指着敌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也算是武林中的顶尖好手,长剑指出,自有一股森严的气度,让人不容忽
视。
赵志敬淡淡一笑,抽出腰间的全真掌教信物重阳佩剑,寒光闪烁,又说了句
场面话,便出招了。
他这段时间研修无崖子所给的逍遥派绝学,一身功力又有精进,已经稍稍胜
于四绝的级数了。但此时他没有尽全力,只是展露出了稍稍胜过任我行一筹的样
子。
压箱底的左右互搏绝技没有使出,赵志敬只使用全真剑法对敌。
任我行接了几招,便觉心中有底,这道人的确比自己厉害一些,但要想短时
间内击败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若是自己稳守,便是守个一百招也没问题。
但刚才赵志敬语气如此轻蔑,却是让任我行气得难以自制。他暗道:「哼,
趁机用那吸星大法给他来个狠的,若能击败全真掌教,那自能让我声势大振,对
日后统一魔道大有好处。」
赵志敬的全真剑法连绵使出,素月分辉,疏星淡月,星河欲转,月皓凝霜,
星河鹭起,月满西楼,明河共影一连七招,虽然威力不俗,但在一心防守的任我
行面前却并不能取得太好的效果。
到了第八招,赵志敬似乎焦急起来,剑法施展得越发凌厉,但依然奈何不了
稳守的任我行。
到了第十招,赵志敬的剑法似乎散乱了起来,本是一招杀招的剑中夹掌,掌
法竟是轻飘飘的,看上去没有运上力量。
任我行心中大喜,看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