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开门。睡意朦胧中没有听得太真切,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紧跟着房间的
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冲进来了四个警察,不由分说把我按翻了沙发上。先是
用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紧跟着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又塞住了我的嘴,最后还
给我套上了黑头套。
突然冲进来四个警察,不容分说直接把我给抓了起来,我顿时从睡意朦胧被
完全被吓醒了。想开口问为什么来抓,但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我只好先在心
里琢磨起了,警察叔叔为什么抓我。
“因为赌球?不能啊!我确实是在看球,可也没赌球啊?因为嫖娼?也不能
啊!我是刚和一个美女玩过,可这是她情我愿的事,也算不上是嫖娼啊。是幺
幺老公报了警?更不能啊!即使他发现了我gāng_jiāo他老婆的事,可谁也不能因为被
戴了绿帽子,打110 找警察叔叔来处理啊?”
突然冲进来的四名警察把我控制住后,首先非常仔细地把我了一遍身,随
后有一个把我按持着坐在了沙发上,其他人好像是又在房间里查了起来,但头
上被罩上来一个黑头套,我只能是大概感觉到是这样的。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我
听到了一声说话声,“李队长,除了这个皮箱,什么也没有啊?”
“李队长?不是吧,穆婉秋刚走,李涯就来了?”
我胡思胡想地继续瞎琢磨着,这时感觉已然被带出了房间,又被带进电梯带
出了这家酒店,随后被按着头推进了一辆车里,紧跟着这辆车便发动了。
“坏了,我这不是被警察叔叔抓了,更可能是被坏人给绑架了!如果是警察
叔叔抓的我,给我戴上手铐正常,考虑到不想让我丢人现眼,给我戴上头套也能
理解,可我也不是苏亚雷斯,犯不着把我嘴也给堵上啊?可绑架我的人是谁呢?
除了往楼下老太太家门口扔过垃圾,可这是因为那个老太太年轻时当过红卫兵,
现在又成了个‘扶不起’一族,我平时没得罪过啥人啊,又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穷
屌丝,是什么人又是为什么要绑架我呢?”
意识到是很可能是被人绑架了,随后感觉被带进来了的这辆车,发动起来后
速度开得非常快,显然是要把我给带去某个地方。由此意识到真是被绑架里,我
心里面一咯噔,猛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刚才住的房间,不是我自己开的,是幺
幺用她老公的身份证开的。”
想起来了这件事情,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了,突然遭到绑架的缘由。“奶奶个
孙子的,我这是被幺幺,和她老公肇鑫,伙给我设了个套吧?很可能是幺幺和
老公肇鑫,得罪了那个黑会的老大,他们这是玩了一招李代桃僵加金蝉脱壳,
让我给他们当替罪羊了。哎呀,我说我这个穷屌丝,没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吧,这
下可是完蛋了,没准在几天后的晨报、晚报上,登出来的在地沟里发现的无名尸,
他娘的那就是我老人家啊!”
我正在越想越要尿裤子地瞎琢磨着,突然嘎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随即感觉
先被拽下了车,紧跟着被推着走上了向上走的楼梯。等像是被带到了位于楼上的
屋子里,有人打开了铐着我双手的手铐,但紧跟着又有人强行把我的两只胳膊拉
得举过头顶,刚被解开的双手又被手铐给铐上了,而且是被给吊铐到了高于头顶
的什么东西上,随后有人揭掉了罩在我头上的黑头套。
我晃了晃脑袋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带来的地方,像是一栋豪华别墅的宽
敞客厅,因为刚才被推着向上走了段楼体,这件奢侈豪华的偌大客厅,应该是位
于了所在别墅的二楼。双手向上高举着被铐在什么东西上,我是两脚的脚尖降降
能沾到地板,站在了靠近门口位置的墙下。我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见双手是被
手铐给吊铐在了,一个支出墙壁的铁架子上,我又使劲地抬起头向上看了看,双
手被吊铐在上面的铁架子的,上面供着了一尊关二爷的塑像。
我又往整个客厅扫了一眼,见把我给绑架来的四个家伙,其中的三个也就二
十岁左右的样子,还有一个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这个人长得特征很明显,
因为他是个“豁子嘴儿”。
所谓的“豁子嘴儿”,也因天生的兔唇落下残疾的人,天生的兔唇大家自然
都知道,菲姐和鹏哥的女儿,出生时就是这样的。现在小孩如出生时是兔唇的,
可以通过手术的方式进行修复,以前的小孩如出生时是兔唇的,虽也能够通过手
术进行修复,但没有现在修复得这么完美,大部分都会因此落下明显的残疾,在
北方的方言土话里,就把这样的人称为了“豁子嘴儿”。
二十岁左右的三个男孩,两个站在我的两侧左右旁监视着我,还有一个在站
在门口位置,那个五十岁左右的“豁子嘴儿”,是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显然
是这四个人中的头。这四个人身上都穿着警服,但抓完我后却是把我带到了这里,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警察。
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