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一个最出色的情人,他说连你都离不开他。几年来他每月都得给你一次,否则你就活不下去。每次你都迫不急待,紧紧抱住他不放,直到飘飘欲仙。”
“这个恶魔!”真真咬牙切齿:“他还说什么?”
真真唯恐他说出孩子的血缘,她想他早晚说出来的。
美琴说得对,必须杀了他。
“他说我不懂风情,不如你懂,这些姿式都是你教的,真姐,这是真的吗?”
“你傻!你认为这会是真的吗?”真真大声说。
“就是,我一点都不相信,他是在利用你的威望。”
“他一定要受到惩罚!”
真真恼怒已极。
“他和我娘家的一个叔叔同学过,后来还共事,说他原是挺好的一个人,现在咋变得这样?”
“……”
真真已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真真姐,你头脑聪明,好好想个办法,拿个主意吧,不能这样任由他。”
美琴走了,真真一夜没有合眼。
想着村上的那些骚娘们常往他家跑,他家又有那样的老婆,他不知玩了多少的女人了。难怪他这半年和原来不一样了,那些娘 du.们也许把话传给我婆婆了,丈夫早晚会知道的,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
孩子的事也早晚会曝光。想起自己这几年的牺牲,自己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她恨林永升,又恨自己,厌恶自己,想起自己曾和林永升搂在一起,就感到恶心。
“我得想个万全之策,非杀他不可,为自己,也为这个社会除一大害,哪怕把自己搭进去。”
第二天一早,丈夫回来了,说是从城里舅舅家来的,高兴得什么似的。对全家转叙了舅舅的话,又议论了舅舅这次送他进学习班的深远意义。
然后,吃了两口饭,抱了抱两个孩子就走了,临走时看看真真,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高升了,你转眼就是县长太太,应该高兴啊!”
真真勉强笑了笑,笑得很凄惨,仿佛在和他诀别。
林威干脆又支下摩托车,不走了。大有非问个明白不可的样子。
“你走吧,没事的。是因为昨天你手下一个姑娘来找了我。”
真真避重就轻。
“啊!”林威一惊,满脸羞愧,道:
“你千万不能信她的话,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设圈套骗我,我不小心上了当,我这一走就摆脱她了,你只要原谅我这一回,我会一辈子忠于你的。”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