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知道在这个学生面前说什么都是无力的,因为她崇拜林永升。
除非把我和美琴受要挟的真相告诉她,只有这样才能摧毁林永升在她心中的形象,才能令她醒悟,她也许还有救。
可为了这个秘密,她和美琴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能透露经这个年轻的姑娘吗?
再说对新新能否迷途知返的把握有多大啊?最后她摇头,自我否定了。这样做我疑对其他人太不负责任了。
她想从婚姻家庭对社会的意义方面来说服新新,然而她已经没有气力了。她快两夜没合眼睡觉了。
她不知该把新新送去,还是该留她住下,后者是她不愿的。新新看出了刘老师的心思,再说她和这个板着脸的老师在一起也怪不自在的,便提出告辞。
“那好,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到林校长家看看,他家不就在这后面吗,然后我自己走回学校就行了。”
真真不语,新新走了。
约摸半夜时分,新新又拍开了刘老师的门,却是羞愧满面,泣不成声。
刘老师冷冷地看着她,知道这一夜林永升肯定不是那么温柔体贴。
新新哽咽着掀起上衣,原来美妙诱人的小rǔ_fáng[ du.青一块紫一块,小蓓蕾上是血红的牙印。她退下内裤,下身血淋淋的。
新新告诉刘老师,昨晚林永升在南方做生意的表弟和一个朋友在他家喝酒。林永升说他是广东做大生意的,最近专门为一些大宾馆饭店供小姐,想找几个文化程度稍高一点的高中生,说我来得正巧。
可是当他们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疯狂地把新新lún_jiān了。一直折腾她,她实在疼得不行了。
“这就是你憧景的快活生活。
凡是走上这条路的人,都是那些已经离乡背井,迫不得已的,都有着难言的苦衷。你只看到她们外表装出来的笑脸,却看不到背后隐藏着多少辛酸。
古往今来,幸福只能靠双手和大脑去创造,快乐都是辛勤的汗水去换取,这道理课堂上我给你们讲过多少遍。
你现在是悬崖勒马尽还来得及。你应多从农民那沾满泥巴的双脚双手上看到他们收获时的快乐,去体会,去和你那套快乐比较吧!”
真真悲愤交加地说。心里又疼又气。
他们这是犯罪啊!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