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秋荣愤愤不平。
玉文听此言,比看到晓云家的事震惊百倍。
那些小姐们的事尽管令人不忍瞩目,却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另一代人身上的;而这和别的男人私通两年多的事,却发生在自己的好友,冰清玉洁的秋荣姐身上呀!
她不相信,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你也认他的理!”
“不是,不过,我不能想象我敬爱的秋荣姐会做出这种事来。我也不能想象,世界上竟还有那样一对夫妻,有那样的丈夫!”
“他能做的,我怎么就不能做?那样的夫妻多了,当乌龟总比打光棍,没有家强多了。”
“你感觉如何?不恶心吗?”
“那有什么恶心的,换换口味。常言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吗?”
秋荣坐起来,打量了一下玉文。
又说:“难怪你还穿戴得这么老土。”
“好好好!你有理,也许我的思想和穿戴都比乡下佬还乡下佬,我这次离家出去算是开了眼界了。
不过,你总得管我饭啊!起来做点吃的吧!”
— du}. “对,你的孩子呢?”
秋荣边起床边问。
“我是凑给孩子断奶的空来看看你。”
这时,秋荣的丈夫宏运回来了。见了玉文,倒也热情,显然不想家丑外扬。
对秋荣说:“秋荣,你感冒好点了吗?能起床吗?我去做饭。”
农村人好客,宏运炒了鸡蛋、豆角。秋荣又去买了几瓶罐头,一会儿就摆出了几个菜。
使玉文看到了自己持家,待客等方面诸多缺陷。
晚饭后,宏运说为了便于她们姐妹叙旧,他领孩子去母亲家歇息。然后就走了。
秋荣撇撇嘴,说:“说不定跟谁去睡呢。”
她又告诉玉文:“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事,在此女人以前,他和别的女人也有过。
我总是想,农村生活太单调了,男人不象女人能耐得寂寞的,除了打麻将和女人,还有什么内容?
总不能让他只知道干活,那不成了机器人了吗?且打麻将是要输钱的。”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