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公主?”赵翎想了想,自己没有说过自己是公主,这白公子怎么如此淡定?
“一早就知道了。”糖葫芦的外皮挺甜的。
“那你知道……画影……”赵翎有些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本来就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才让他帮忙的,但是如果真坏了那两位姐姐的叮嘱,她以后再宫中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白玉堂斜了边上的小公主一眼,咀嚼了那一枚果实,咽下。
“知道。”有点酸啊这个山楂,“莫非公主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没有没有……”赵翎吓得吃了一枚糖葫芦,结果酸倒了牙,“嘶……”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啃着糖葫芦,片刻展昭回来了。
赵翎眼前一亮:“追到了?”
展昭摇摇头:“臣武艺不j-i,ng,让他给逃了。”
白玉堂打量了一下这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打斗痕迹的猫,冷哼了一声。
“哎呀,真可惜!”赵翎略跺了一下脚,满是女儿家娇俏模样。“要是白公子追去,说不得就能追上了。”
展昭嘴角微抽,这小公主怎么对白玉堂映象如此好?不对!公主自幼生长在深宫之中,缺乏外头的常识。那既然如此……
这个fēng_liú耗子不会是想把玉坠子送给小公主吧?
拜访长公主
七月初八,开封府与往常一样的热闹,但又有些不同。
赵翎揉着自己肩膀出来,伸展了下手臂打了个哈欠,又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却听到身后一声干咳,吓得一转头。
“公孙先生早!”见到是公孙策,赵翎忙甜甜的打了声招呼。开玩笑,这位可是长姐的座上宾,千万不能得罪了。
“惠国公主早,”公孙策微笑的回话,“惠国公主昨日睡的可好?”
“……好。”她可以说开封府客房的床比宫中硬得实在是太多,硌得慌,导致她丑时才睡着么?
“那样学生便放心了。”公孙保持微笑,“学生本来还怕惠国公主住不惯这简陋小床,现在看来公主住得挺好,也不需要再添置些什么了。”
赵翎笑笑:“先生不必多费心,我今日解决了事情便回宫中。话说白公子在何处?我有事找他。”
“白少侠一早便与展护卫出门了,公主不嫌弃的话,学生倒是可以陪同公主。”
赵翎一个激灵,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知道的,这位公孙先生的来头可不小,且智多近妖,十个她也玩不过一个公孙策。
而且这位可是十分护短的,而她赵翎可不是公孙策的短。
“先生公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先生了,我等等便是。”
“哦?”公孙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那还请惠国公主多等几日,这几日薛贵薛校尉会负责惠国公主安危。”
赵翎一皱眉:“先生此话何意,为何是要几日,还安排了他人,难不成是要监视本公主?”
公孙策微笑一礼:“学生不敢。只是那位殿下叮嘱过学生,若找到了惠国公主,务必保证惠国公主安全。再说白少侠与展护卫向来一同进出,今次他俩要出去办事,也不知道要多少时日。”
“莫要拿长姐来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和番的计划都是她定的!”赵翎气得直接顶嘴,说完才发现自己竟是顶嘴了,忙捂住嘴,“我……哎呀!”
连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白玉堂也不问了。
公孙也好笑的看着这位年少的公主,果真还是太过年轻。
“既然惠国公主知道,也请惠国公主以大局为重,莫要为难学生。”说完又招呼了院外头等着的薛贵,让他进来给公主见见认认人。
“臣薛贵拜见惠国公主。”薛贵一拱手弯腰便行了礼。
“你……”赵翎看着眼前的清秀男子,想挑刺却看到了公孙策的笑脸,也只能轻轻放过。毕竟大宋不兴跪礼,这人又是官职在身,好歹是个六品官儿。“行了行了,你就在这儿吧。”
说罢赵翎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生着闷气。
公孙拍了拍薛贵的肩膀,也离开了院子。薛贵看了眼背手离开的公孙先生,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开口道:“公主,吃早食么?”
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一身翠色衣裙的惠国公主狠狠出声:“吃!”
护国公主府。
白玉堂一直以为皇宫已经够奢侈的了,却不知道这护国公主府能够将皇宫比下去。
在一般的土豪乡绅暴发户眼中,这公主府不够华丽,但是在白玉堂眼里,这地方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蜿蜒连绵,鳞次栉比。皇家园林,j-i,ng致淋漓。
待引路人领着走过了四扇拱门,绕过了三处假山石,行过了九转桥,才堪堪到了地方。
竟也不是屋内,反倒是园中一处八角亭,正是盛夏,一身火红色宫装女子背对着来路,静静的看着一池子的荷花,头上那金色步摇竟也一动不动如雕塑一般。
“今年的夏日好像尤其的漫长。”赵霜妍自是能感觉到有人靠近,手中的鱼食撒进池子,引得池中锦鲤争相跳跃,“好一个鲤鱼跳龙门。”
白玉堂有些莫明其妙,这长公主莫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稀里糊涂的说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草民白玉堂拜见长公主。”白玉堂没有被摘去佩剑,反倒是握着佩剑对长公主行礼。
“免了,坐。”
若是一般人定是推辞一番,但白玉堂却是心安理得的直接撩袍坐下。
这长公主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