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燕看着手边的小徒弟,也不多话,她记得江宁府那儿的江宁酒坊是江匡的小义女开的,便直接带着小展昭去了那里。
最新的情报,那个江洋大盗出现在了江宁府,把小家伙安排在江宁酒坊至少能保护他的安全。
“师父,为何要来酒坊?”小展昭在家的时候,家中上下都不让他碰一滴酒水,是以他从来都不知道酒是个什么玩意儿。
虽然看起来好像挺好喝的样子,但是爹娘哥哥都不让他碰,管家也不让他触碰,说是会伤害到他。
云中燕蹲下身,柔声对展昭说:“这里是师父一个朋友开的,师父要去抓坏人,不方便带着昭儿,昭儿就要乖乖的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好么?”
展昭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好,昭儿全听师父的!”
“真乖。”
江宁酒坊明显的今天还没开张做生意,云中燕也直接带着展昭推门而进。
不过,厅中竟然只有一个与展昭年龄相似的小孩儿。
那小孩儿自然是白玉堂,又是粉雕玉琢的,正是分不清男女的时候,不过看这粉嫩的衣服穿着应该是个女娃娃扮了男娃娃装扮。
“你们是谁?”那娃娃一张口,却是让这师徒二人更认为这就是个女娃娃。
云中燕也没有去戳穿那小孩儿,只说:“我是这儿老板娘的故友,来找她有事儿。”
“故友?来找我干娘的故友多了去了,前几天刚被小爷打出去两个,你且报上名号,我去问了干娘,看她见你不见。”那小孩儿c-h-a着腰,像极了江宁的模样。
云中燕笑笑,不在意这小娃娃的无礼:“你便说,开封府云中燕带着她小徒弟过来,看老板娘见不见我们。”
那小孩儿上下打量了师徒二人,才撂下一句“等着”,便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了酒坊里头。云中燕也不客气,直接挪开了椅子,师徒二人在八仙桌两方坐下,不用茶水静静的等着。
不多时,便听得后院那里咋咋呼呼的,又一个穿了红衣白裙妇人打扮的人出来,和云中燕热热闹闹的打起了招呼。
“真是不好意思啊云前辈,我那奶娃子开口不过脑子。”江宁与云中燕明显是相熟的。
“无妨,”云中燕并不想多说什么废话,“此次来你这儿是要拜托你一件事儿。”
江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冲天:“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云前辈救我们出来,又给我们找了好去处,别说是一件事儿,就是十七八件,江宁我要是皱一下眉头,便是那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当年你们姐妹几个,资质最差的那个生了个儿子,你怕是没见过。前几天我刚收了做了个小徒弟,就带在身边了。可不巧这次出来是为了办案子,小孩子家家的跟着也不方便,这不思来想去也就你这儿能收留这孩子几日了。”云中燕指向展昭,“呶,就是这娃娃。”
展昭这才站起来,恭敬的作揖:“见过江姨。”
江宁看了看展昭,夸了几句就见小娃娃脸上有点红晕,也不逗他。
“成,云前辈去忙便是,这娃娃我看着便喜欢,若我那闺女儿还在,定是弄个娃娃亲,好绑到我家的。”
云中燕闻言也不反驳,只眨眨眼:“真要定娃娃亲也不晚呀!”
听得江宁没反应过来,云中燕却早就走了,而那俩小的却在一边嘀咕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是娃娃亲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笨!”
“哦,原来你也不知道,那你也笨!”
“你说谁笨呢?”
“你啊。”
“你再说一遍!”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
“谁是女的啊!老子纯爷们儿!”
“不信。哪里有男孩子穿这么粉的衣服的?”
小白玉堂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干娘的衣服褪色了将自己的衣服染了这种事情……好丢脸。
“怎么就没有啦!我给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纯爷们儿!”说罢,那小娃娃就要脱裤子,却被一双手直接拎起来。
“奶娃子你又要欺负人了是不是?前两天撵走老娘两个客人,今天又要出什么花招了,啊?和小朋友到里头玩去,别打扰干娘做生意。”江宁一手拎着小白玉堂,一手抱着展昭,带到了后院放下。
“干娘放手啦!凭什么抱着他提着我啊?谁才是你儿子嘛……”小白玉堂在空中挣扎着。
江宁一皱眉:“你这臭小子少在这儿不识好歹了,好好在院子里反省吧!本想请季先生来教你的,你这么皮,别把先生的骨头给折腾断了!”
说完,江宁转身就走,留着两个小的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展昭与白玉堂一时无言,白玉堂只揉着自己后脖子,展昭见他不得要领,就过去帮他揉按起来。
白玉堂揉着揉着就感觉很舒服的样子,才发现是新来的小伙伴在帮自己揉肩膀。
其实……这人好像……还不错?
白玉堂如此想着,转过头握住展昭的手:“喂,我们去问别人吧!”
展昭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会这么说,良好的家教让他依着对方客随主便。
小白玉堂牵着展昭跑去酒坊后头,见到了一个正在打瞌睡的算命的,小白玉堂驾轻就熟的过去,坐到算命的跟前,掏出了一个铜板:“老头老头,今天问你个事儿。”
算命的头本来一点一点的,见有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