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下来,轰的左手便腾出一朵莲花大小的火焰。火苗随着风跳着奇异的舞蹈,橙色的光火静静地燃烧着,温暖的空气开始萦绕在胸前。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沙漠中看着海市蜃楼一样,像是躺在山间的帐篷里看着无数星河倒垂,光是注视着就忍不住想伸手碰触。
我才伸过手去,轰拦住我的手。
“会被烫伤的。”轰认真地告诫着。
“你不觉得火很漂亮吗?”
我的手还维持着要去碰触的动作,然而轰很坚定地拦着我,我忍不住笑了笑:“你知道火有两个名字吗?”
我不等轰回答,张开双臂就像是那些为了让聆听者集中注意力,又为了充分表达自己情绪的吟游诗人,认真,十分认真地说道:“火有两个名字,一个叫光明,一个叫温暖。所以拥有火的你,是那么那么好!”
“这个,你知道吗?”
我说完自己忍不住高兴地笑起来。
轰却不跟着我笑:“你现在像是那些喝醉的人,自顾自地说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真是这么觉得的。”
他不信,我反而不甘心了!
我正在绞尽脑筋努力思考要怎么证明时,轰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出久,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听得一愣,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居然想一个怪物喜欢人类,焦冻,你很有趣嘛!”
但是,我还是“啪”地一声爽快利落地拍着大腿,毫不犹豫地承认道:“我当然喜欢你,像是喜欢所有人一样喜欢你。”
“我喜欢我妈妈,我喜欢咔酱,喜欢你,喜欢欧尔麦特,喜欢坏理,喜欢赤谷,喜欢的人多得跟天上的星星,海边的沙滩,城市的明灯一样数也数不清。”
“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心的。”
轰的声音微沉:“抱歉,你这样反而让我挺伤心的。”
“”
为什么?
我完全不能理解。
我拍着轰的肩膀,只能这样说道:“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你明天可以跟我见一个人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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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爆豪家的客房醒来的。
自从第一天被爆豪骂我是流氓之后,我们分房睡了。
我对昨晚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一觉醒来,当即把脸深深埋进了自己的手里面。
药嗑多了,还真的会出事的。
有些话,轰君是不能听的。
我很认真对待生活的,只是偶尔这么丧一丧而已。
我总觉得轰把我想成了非常绝望的人了。
沉默完一会儿后,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昨天晚上把轰君也带回来了,我说要给他讲故事,然后他应该睡在我旁边的,现在人怎么不见了。
我没有穿鞋,赤着脚到处开始找,然后在爆豪家后面的小花园看到他和爆豪两个人在用个性“晨练”。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溜了溜了。
这个时候,两个人齐齐喊住了我。
“废久/出久!”
我立刻僵住了,装模作样地清咳道:“咳咳咳,怎么了?”
“别忘了,今天陪老子出趟门/陪我见个人。”两个人同时说完后,立刻补充道,“你昨天答应的。”
“……”
是的。
我都还记得,不用你们提醒。
“那我上午或者下午分出来吧!”
看,我多一视同仁啊!
结果两人同时否决我的话。
我瞬间一愣。
“我们三个一起出门。”爆豪和轰君又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道,而且最后一句还都是非常像是勉强逼出来的。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
……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