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好打车,还是我送你吧。”许书铭不许他走,对钟闻天道:“我晚上答应明渊陪他的,你还是去谈你的生意吧,别叫人等你。”
钟闻天笑着摇头,一副拿许书铭没办法的样子,眯起眼睛笑着道:“我就是看到你在这儿,所以就过来打招呼,你想到哪儿去了。快去送你同学吧。”
许书铭笑着不回他的话,拉着余明渊上了自己的迷你polo,直到车行驶出去,从倒后镜里依然能看见钟闻天在朝他们挥手。
车厢内,两人一时倶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余明渊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我又没受什么委屈。”许书铭道。
“我看到他戴了婚戒。”余明渊说。
许书铭听了直笑,歪头看他,“明渊,你真天真。你以为他爱我?还是我爱他?”
余明渊望着他不说话。
许书铭不笑了,扭回头专心开车道:“明渊我今年几岁,二十六了,比你大一岁,青春于我,就剩一个尾巴。而我还一事无成,父母在一辈子省吃俭用,住在三十平的房子里,每天起早贪黑去上班给人补习,我妈因为讲课,早年吸入大量粉笔灰,嗓子和肺都不好,但是一直没敢去医院彻底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