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屏:“为什么这么说?”
“这些你都已经经历过一遍了,你早就成长了,看开了,现在还要为了我再重新走一遍这个过程。”
“你从一开始就很努力了,而且你很有耐心,也做得很木奉。”陆烟汀握着他的手,温柔地笑着说,“一直以来,我先生真是太辛苦啦。”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结婚前就已经走完了所有的猜忌怀疑。对他们来说,我们是忽然结了婚,忽然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重要的人,他们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其实过去直到现在,我都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我确实很敏感,也很玻璃心。”陆烟汀目光中千种万种变化,话语却是坚定的,“我这一生都会是这样了,但我想造物主有自己的逻辑,敏感也同样可以成为我的优点。它给了我一时的勇气,让我遇到你的时候足够勇敢,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想象的所有的你,都是不真实的,但我很庆幸自己那么乐观地遐想过。”
“我们都不是完美的,尤其是我。”
他说,“但我知道我会永远相信你。你在外面应对一切的时候,都不用顾虑我。你做什么,决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我们都有人性的y-in暗面,毫无芥蒂地接受彼此的人是我们,不是他们,我们对我们付出的爱是负责任的,所以,从现在开始,”陆烟汀收紧手里的力度,对曲如屏说,“他们说的任何话我只是听一听而已,我清楚自己会永远爱你。”
曲如屏眼神沉重,却又对他缓缓笑了起来。
他把陆烟汀拥入怀中,陆烟汀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你想不想去看看他?”
曲如屏:“嗯?”
“他可能还是身体不太好,如果你想去看他,那就去看。”末了,陆烟汀补充道,“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或者,我们可以邀请他来我们家做客……”
曲如屏说:“不用。”
“我不会去看他,也不会邀请他来。”曲如屏揉了揉陆烟汀的头发,“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已经过去了。”
陆烟汀“嗯”了声,搂着他说:“那就过去了。”
曲如屏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把他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陆烟汀惊笑着:“你干嘛?”
曲如屏在他腰间掐了下,直白道:“做一次。”
陆烟汀往后看:“那你拿一下我的包,有药。”
于是曲如屏又倒回去拿了包,转而抱着陆烟汀去了床上。
他们这次做得似乎有些失控了。
陆烟汀起初不这样以为,他折起腿来,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曲如屏面前,以往他这样会很害羞,但这次只有淡淡的羞意。他双腿大张,被曲如屏从
正面c-h-a入。
这个姿势不辛苦,却足够深入,他的双手在床上四处抓着,随后,他仰起头微微喘息着。
曲如屏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只是陆烟汀觉得他在忍耐。
他不知道他在忍耐什么。他勾着腿,在曲如屏的背上磨蹭着,颤抖着引诱说:“你、你可以再快一点……”
曲如屏的手指陷在了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里,掐出了紫红色的痕迹。陆烟汀突然感觉到不对,是体内的那根粗物猝然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
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等等,这是……”
*殖腔。
曲如屏一点点地,缓慢而沉重地进入了他的*殖腔。
陆烟汀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睛渐渐红了,屏住呼吸往后仰,脆弱洁白的脖子高高昂起,像濒死的天鹅。
他是不知道的,自己的*殖腔紧致而一旦进入,其内壁就会紧紧包裹过来。曲如屏中间停下来适应了一会儿,才抬着陆烟汀的一
条腿c,ao干了起来。他很少这样大幅度抽c-h-a,所以陆烟汀受到了格外大的刺激。他大张着嘴,发出克制的呜咽声。
曲如屏的手抚摸着他的腹部,那里能摸到他c-h-a入的形状。
“不行了,”陆烟汀受不住地小声叫,“你慢点好不好。”
曲如屏在他挺立的小n_aitou上咬了一口:“我慢不下来。”
陆烟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猝不及防又被重重一顶,已是毫无办法,抽泣着说:“怎么……怎么这样?”
“我的错,”曲如屏喘着粗气,吻在他嘴上,“宝贝。”
陆烟汀不知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嘴上说着无比温柔的话,身下的r_ou_刃却在凶猛地侵犯着他。他的身体在发抖,前端哆嗦着泄出些东西来,由于曲
如屏抽c-h-a的幅度太大,他抖着s,he出的东西偶尔会喷到自己脸上,这太难为情了,陆烟汀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粘稠一片,有泪水,有j,in,g液,还有自己的唾液。
这次的性事太过狼狈,陆烟汀只觉得体内又酸又涩,伴随着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他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他仿佛是大海上支离破碎的一艘小船,在起起
伏伏的海浪里摇摇欲坠。他哭得很艰难,曲如屏不时会亲吻他,又像是啃咬他,他的嘴都要被吻肿了。
曲如屏s,he进来的时候,陆烟汀大脑一片空白。
炙热滚烫的j,in,g液灌了他一肚子。*殖腔被这样浇灌,oa的身心都会沉溺。陆烟汀失声了,他紧紧闭着眼睛,无措地抓着曲如屏的手臂,两条挂在
对方腰间的腿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们标记了。
时间好像有些晚,又好像恰到好处。爱情如此,婚姻亦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