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段泓,“嘿!编好了没?”
“编好了。”段泓一哆嗦,点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那说吧,对了,你的车行里是不是有送去改装的车?”言辞没边没际的提了一嘴,好像是在跟他话家常。
段泓却清清楚楚,他车行里接的私活有不少不被市面认可的改装,说白了就已经是钻了管制的空子,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保不齐就被言辞找个茬帮他冲年底业绩了。
他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被他这一威胁全然崩塌。
最终在言辞边敲打边鼓励下把颜卿的料抖了个底朝天,事无巨细,只要他想到的到最后不用言辞问都倒豆子似的抖出来,包括当年颜卿送给言辞的礼物中的卡片是找人代写的事。
酒至微醺的颜卿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嘴里咕哝一声,手里抱着酒瓶又继续喝起来,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也不知道某个人拎着四十米大刀在赶来的路上。
段泓看着言辞的身影离开网吧才松了口气,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
怀着对颜卿的愧疚他小心的拨通她的电话,想着提前通知一声至少能让她留个全尸,他可是眼见着言辞离开前那吃人的脸色。
只是那边已关机。
段泓在心里默默祷告,卿姐,一路走好。
颜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迷迷糊糊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家庭lún_lǐ剧,酒意上头,平时并不发达的泪腺和不容易受影响的感情神经齐齐迸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虽然她也不知道里面讲了什么,但感情到了谁能控制呢。
于是言辞输了密码打开门就见客厅里窝着的颜卿哭花了脸,满屋的酒气。
好家伙,喝醉了啊!
那更好办了。
h市夏天的夜晚有些凉意,他穿了一件黑色夹克进来,可能是牛奶对黑色比较敏感,突然冲出来朝言辞汪汪的叫着,言辞被吓了一跳,猛然后退两步,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颜卿的注意力。
她把手上的纸巾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篓,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看到言辞的脸,仔细辩了辩没认出来是谁,开心的拍了下手,带着浓浓的鼻音,“竟然梦到一个美男!”
言辞:“……”
还真是醉的不轻。
言辞把牛奶锁在阳台上,把软软的倒在门口玄关处的颜卿扛起来扔到沙发上。
正要起身趁着她醉的不省人事问出点什么,录音也准备好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跑,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十分正人君子的帮她拉好险些走光的睡衣,只是没想到颜卿突然手脚并用的把他勾下去,她的唇凑上来,准确无误的贴在他唇上。
于是颜卿整个人被言辞压在身下,动作极为亲密。
颜卿胡乱的咬着他的唇,还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乖乖的,让姐姐亲一个,给你糖吃。”
酒香与体香顺着鼻孔往骨血里钻,言辞头皮猛然炸开,被她生涩的技巧撩拨的心火更烈,完全忘了自己是来找她算账的,冲动大过理智,他反客为主占据主动,捏着她的下巴,诱哄着,“不准咬。”
说完也不管颜卿理解没理解就俯身覆上她的娇嫩的唇,急迫的撕咬着,氤氲的酒气中,他也似乎醉了。
言辞一手托着她的头把她压向自己,一手握在她腰间,长腿插在腿间,把不安分的人固定住,舌尖撬开她微阖的牙齿,缠着她的舌尖跟她共同陷进漩涡,越吻越觉得不够。
真他妈甜。
他低低咒骂了一声,握在腰间的手上用了劲,解开衬衣上两颗扣子,他紧紧抱着软的只能任他摆布的女人,放佛要揉到骨血。
房间的温度上升的越来越快,除了外面牛奶的挠门声,就剩下两道紊乱的呼吸以及彼此蹦迪似的心跳。
颜卿完全醉了,被他这一番攻势,昏头涨脑的依照自己的本能伸腿摩擦着他的裤子,言辞浑身一激灵,彻底夺走了她的呼吸。
颜卿捏着他的衣角往下拉,双腿在他腰间蹭的更厉害,表示着抗议。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粗粗的喘着气,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和香气,一把把人抱起来,让她挂在身上,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向卧室。
夹克,衬衣,腰带,裤子,鞋,袜子一件件散落下来胡乱的从客厅一路拉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