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仪祯委屈:“我就说了,你怎么着?要上报吗?去啊!”
宵山有点烦躁,车子哗地路边刹住,把沈仪祯吓得往后缩。宵山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拉近:“沈仪祯,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怎么说话、怎么生存还要我教你?全天下只有你委屈?只有你吃苦?”
“我不知道!”沈仪祯尖叫,红着眼睛瞪着他:“你去!你让一个陌生男人灌酒拉上床,翻来覆去折腾,你去啊!我恨不得去死——”
一张满是烟味的嘴覆盖上来,堵住了后面的话。
宵山的手改为托住他的侧脸,轻柔地摩挲安抚,实在太不像他的风格。沈仪祯恐惧而僵硬,幸好嘴唇只是短暂地接触,只听男人一边叹气一边说:“你死了,我会难过的。不说气话。”
沈仪祯撇过头不去看他,浑身在发抖。将军放开他:“行吧,反正罪大恶极肯定是我。我欺下媚上、乘人之危,我杀人放火、偷j-i摸狗……你摸着良心说,除了那一次,我有没有害过你?这几年,逢年过节我还写个贺卡,你呢?连回个消息都没有,怎么学的礼貌。”
沈仪祯只想把耳朵堵上。他还有脸说礼貌!
“还是当秘书的,人家秘书各个j-i,ng得鬼似的。就你,工作多少年还在写稿子。”宵山重新发动车子:“我看你这个秘书别当了,去工会,找个闲职,一个月买半斤苹果还是可以的。”
沈秘书小声嘟囔:“我就喜欢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