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眼眸一亮,她悄悄弯下腰,伸手去够那个跳蛋,同时艰难地夹紧双腿,臀部不敢离开凳子半步,生怕挪动一下,那根镊子就从她的xiǎo_xué里滑了出来,也怕展盈从她身上瞧出什么异样。
谁知她的手刚要碰到那颗跳蛋,展盈却抢先她一步,将跳蛋捡了起来。
展盈皱着眉头将跳蛋丢在护士站的导台上:“这什么玩意啊?怎么还黏糊糊的。”
让谁捡到不行,让这个人造大喇叭捡到,偏偏还丢到护士台上!
夏琳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忽然一记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头顶响起。
“这不是你的吗?夏琳。”江上不知什么时候从手术台出来了,此刻一面脱着手术服,一面淡定地瞟着手术台上的跳蛋。
展盈随即看向夏琳。
脸一瞬间烧得通红,夏琳死死瞪着江上,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
偏偏江上还是一脸淡漠的正经神色:“怎么?这不是你的洗脸仪吗?我上次见你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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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酒精与吻
洗脸仪,亏他想的出来!
“是,它是我的。”内心谴责着这个恶劣的玩笑,夏琳几乎是面无表情地从展颜的手里拿过跳蛋。
展盈兴奋了,凑到夏琳跟前还想再看个究竟:“我怎么没见过这一款。我最近也想买呢,夏琳姐,你这款什么型号的,给我发个链接呗!”
“我也不知道,别人送的,我劝你还是别买了,一点也好不用。”
夏琳没好气地将跳蛋包好胡乱塞进自己的包里,护士台下的高跟鞋狠狠地踩了江上一脚。
江上黑眸懒懒地一沉,还未说些什么,夏琳便匆忙抽回脚,低下头,连展盈也拿起日志装模作样地写了起来。
远处,院长慢悠悠地走过来:“小江啊,怎么脸色这么差?手术不顺利吗?”
“没事,早上忙着赶路,还没得及吃早饭。”江上瞄了夏琳一眼,夏琳将头垂得更低了。
“辛苦你了,”院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江上的肩膀,“今天应该放你假的。”
“那倒不必,”江上对着院长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今天那名患者的状况,我们进去谈吧。”
“嗯。”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任办公室,展盈才八卦地凑过来:“夏琳姐,你闻到江主任身上的酒气了吗?”
“有吗?”夏琳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当然有!他刚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我就闻见了,”展盈兴奋地两眼放光,“你说他不会是宿醉才来的吧?他也太厉害了,喝了酒还敢给病人做手术,就不怕出问题吗?”
江上有酗酒的毛病。
夏琳是知道的,她跟江上的第一次,就是因为一顿大酒。
至于江上为什么会酗酒,什么时候染上的毛病,夏琳一概不知,也不想去探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况且她其实丝毫不担心这样的江上做手术会出什么问题,他家世代行医,父亲是生科院的院士,母亲是研究肿瘤的专家,就连他自己也是滨海市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外科圣手。
自他入职以来,大大小小的手术,做过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了,听说也就失败过一次而已。
他是最有分寸的人。
夏琳一直坚信这一点,但该遮掩的,她也还是会为他遮掩的,所以她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大概是电梯里病人身上的味道。”
“那也有可能。”展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夏琳松了口气,手机在桌子上震动起来,她拿起来看,是江上发来的讯息:“下班后,楼下等你。”
今日外科接诊了一起车祸的病人,人仰马翻地忙了几个小时,熬到下班后已经是九点钟。
夜晚的医院丝毫不比白日冷清。
夏琳好不容易才甩开了展盈,独自来到停车场,刚一进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偏僻处。
因为花穴里那个东西的存在,她只能慢腾腾地走向车子。
打开后座的门,刚坐进去她就被江上恶狠狠地吻住。
这个吻犹如暴风疾雨,密不透风地扫荡着她湿润的口腔。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只能用纤巧的小手一把握住对方胯下早已硬胀的粗大,逼得他因为舒爽而微喘着稍稍离开她的唇。
与此同时,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滑向她的裙底。
“湿成这样?这么饥渴吗?”江上侧身靠在前座的椅背上,薄唇带着丝意味不明的笑,将手指上裹着的滑腻粘液展示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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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自慰与车震
“江……”当身子被人那样又慢、又温柔的挑弄时,夏琳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有些无助地娇喘微微。
江上却无视夏琳近乎是撒娇的渴求眼神,手指继续向更深的地方探入着,直到碰触到一次性手套的塑料薄膜:“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