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去干点正事啊!”
裴明榛继续欺近:“夫人就是我的正事。”
阮苓苓突然脸爆红。
这话莫名其妙好污啊!他在干正事,她是正事……停!不能再想了,裴明榛再大胆也是个闷骚,只是婚后有点憋不住,他是有格调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她嘴里有些发干,没注意自己都有些结巴了:“不,不许这么说话!酸不酸,累不累!”
“不许说?那就是要——”
裴明榛视线开始下移,暗示意味足足。
要用做的了。
阮苓苓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警惕:“这是白天,你少作妖!”
裴明榛:“明明可……”
阮苓苓面色严肃:“不可以!”
裴明榛轻叹一声,很是惋惜。
阮苓苓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戏还多,根本就没有放弃,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找点正事说说,想起刚刚遇到陇青梅……
因成亲规矩,她和裴明榛婚前没怎么见面,裴明榛又是外放才回来,有些东西写信顾不上,一些话也就一直没机会细说,现在倒正好是机会。
“你别闹,我跟你说件正事。”
她拉裴明榛坐到一边,叫丫鬟上了两盏茶,开始同他说以前的事。
从她回来,见到陇青梅开始,桩桩件件,事无巨细。比如陇青梅想要离间她和裴明榛,知道花铃的存在,也知道那所谓‘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
陇青梅绝对查过她们,甚至有一定的针对性。只是有些信息她掌握的很准,些却不一定。可有一点是绝对的,陇青梅还是在打这个院子的主意。
这松涛轩里,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阮苓苓皱了皱鼻子:“那个什么叫眉儿的远房妹妹绝对是个幌子,就是想算计你,光明正大的送进来,好把这里里外外全部翻一遍呢!我告诉你不准她进来,这院子是我一个人的,归我管,甭管天仙也不准进,你敢弄个女人进来,我就,我就——”
一时想不出特别厉害的狠话,阮苓苓恨自己词汇量太少。
裴明榛却似乎很开怀,眉眼里融着笑意:“家有胭脂虎,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全听夫人的。”
阮苓苓瞪他。
裴明榛揉了揉她的头:“只夫人一个我就疼不过来,偶尔不知如何是好,再多,我可消受不起,以后有类似的事,还请夫人帮忙推了。”
他在表忠心,阮苓苓懂,可他总是气人,她便也想挑刺:“为什么是我去推,不是你自己?你想扮好人,给我留个泼妇的名声是么?”
裴明榛看着阮苓苓,低低笑了:“我以为,让一切发生在夫人眼皮子底下,夫人才放心,不会疑我,夫人要我自己去做也行,只不过……夫人得允我些好处。”
“我帮你做事,你还想要好处?”阮苓苓眼睛睁圆,“说吧,你想作什么妖?”
“不多,只要今晚……”
裴明榛凑近阮苓苓耳边说了几句话。
阮苓苓脸立刻红了:“你,你休想!”
裴明榛眼梢扬起,像是正在琢磨什么的大尾巴狼:“是么……”
阮苓苓瞪他:“跟你说正事呢,到底有没有办法! ”
裴明榛:“这个么……”
“她使着坏呢,就想对付我们,不收拾了以后肯定处处扎手,必须得重视。”不然她想往前走,不但得跟方氏杠,还得加上陇青梅!想着阮苓苓就很苦恼,“最好是一击即中,可我们连她要找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裴明榛:“倒也不难,临渊垂钓便好。”
阮苓苓眨眨眼:“钓鱼?愿者上钩?”
裴明榛坐姿优雅,眉眼从容:“夫人果同我心有灵犀。”
阮苓苓手动去掉**的话,思绪跟着这方向发展:“没错,咱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就构造环境勾她说出来,只要气氛够对,她足够感兴趣就会上钩,届时再降低她的警惕心——比如秀个恩爱什么的,她不是讨厌我和你情浓亲密?咱们就偏偏露给她看,扰她心神,气的她没心思顾别的,两个方向一起努力,就不信她一点馅都不漏!”
裴明榛只提了一个大概方向,阮苓苓心里连粗计划都有了。
他喜欢小姑娘这个样子,聪慧,灵动,会求助他,却并没有想什么都靠他,让他有点吃醋,又有点心疼。他的小姑娘就是这样子,不必做什么,就牢牢勾住了他的心。
陇青梅的确是个事,之前手边太多是顾不上,现在也该解决了。
阮苓苓一直在说,裴明榛一直在听,偶尔会点拨阮苓苓几句,提点特殊的角度和方向,阮苓苓就拨云见雾一般,思想更加清明开阔。
在小姑娘崇拜赞美,各种‘你好厉害’的眼神里,未来首辅裴明榛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夫人自己也需得注意,莫要太过兴奋,真把东西允给人家了。”最后,裴明榛十分矜持的提醒。
阮苓苓摆摆手:“你就放心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