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要。”
“咳,就我一个人记着呢么?阮姑娘要是没偷没抢,荷包也早准备了,那裴二姑娘就……”
“深宅大院,一言难尽啊。”
“看来裴家对阮姑娘很重视么,裴大公子可是翰林呢,人说睿智无双,短短时日就解决了很多问题,让同僚赞誉有加……”
“这以后再有人说阮姑娘不顶事,过不几天就会被裴家人赶走,我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
裴芄兰站在一边,感觉脸都要被打肿了。
这姓阮的小贱人就是她的克星!
裴明榛又是怎么回事,敢明目张胆给她撑腰!
新旧加旧怨,裴芄兰眼神似淬了毒,恨不得立刻搞死阮苓苓。
徐紫蕙看的太明白,根本没给她发挥的空间,拉着阮苓苓的手从裴明榛掌心拿过荷包,再帮忙挂上:“多谢裴大公子啦,我们还要去玩,一会儿我亲自送阿阮回家,保证晚不了,你和裴二姑娘就放心吧!”
说完拉着阮苓苓就走,当真玩去了。
阮苓苓直到现在都有些懵圈,见裴明榛没任何表示,明显不反对她去玩,这才释了怀。
只要大佬没特殊指示,没特别情绪,别的管它去死!开心才最重要!
稍后,经徐紫蕙解释,她明白了‘荷包’规矩是怎么回事,自也明白了刚才那一幕……
裴芄兰最后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回头肯定要闹什么幺蛾子。但阮苓苓不怕,一回能顶过去,两回能顶过去,三回四回,她同样能!
她其实胆子很小的,害怕麻烦缠身,不想跟裴明榛离太近,也因为胆子很小,她能做出很多大胆的事,让别人觉得她不好欺负,不敢随意下手,而裴明榛这样站在她身前,已经不是第一次。
阮苓苓捂着胸口,收回往远处看的视线,心里祈祷大佬可千万别这样了。
再这样——
她害怕自己有了底气,会更放纵,会胆子更大,会……
想依靠那个人。
……
灯会很好玩,不管街市上的兔子灯莲花灯,还是放到天上的孔明灯,放到水里的河灯,烛火闪动的光泽,总是那么令人心动。
玩完一通回来,时间并不晚。
阮苓苓照例去给长辈们请安报备,长辈们今日也各有活动,问过没什么事,就让她回院子了。
这么轻松?裴芄兰先回来了,没搞事?还是……憋着大坏,准备找后账?
阮苓苓想不出来,干脆放飞,管呢,到时候再说。
跑的一身汗,阮苓苓去洗个了澡,郑重吩咐南莲把这身烟霞锦收整好,她还没穿过这么出风头的名贵衣服呢。
洗完出来,换上宽松睡裙,绞干头发,没找着系发缎带,她随便拿手帕一扎,叫南莲去准备食篮,自己则跑到书房选笔找纸——
今天还没跟新认识的小伙伴聊天呢。
南莲手脚麻利,食篮准备的很快,东西都不用选,今天小姐吩咐做的红豆酥,早就备上了。小黄狗来的也很快,这些天下来都成习惯了,狗鼻子也灵,从不迟到。
阮苓苓就……
想说的话太多,一时半会写不完啊。
小黄狗坐在地上,紧紧挨着食篮,十分乖巧的等,一点也不心急,阮苓苓看过去的时候,它还摇摇尾巴,嘴角微微一咧,竟然很像在微笑。
阮苓苓很放心,继续写。
“在写什么?”
又是熟悉低音炮。
阮苓苓下意识就是把纸藏起来:“没,没写什么!”
小黄狗似乎很擅长分辨王霸之气,十分没义气的抛弃了阮苓苓,不再乖巧等待,嗷一嗓子算是道了别,叼起食篮就跑,圆润小屁股一晃一晃,很快消失不见。
阮苓苓:……
她只好悄悄把藏在背后的纸撕了,微笑问裴明榛:“大表哥有事找我?”
裴明榛目光掠过小姑娘背过去的胳膊,慢慢眯了眼,转身走到门外院子里:“赏月小酌。”
长随向英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是顺路走到了看一眼么,为什么要喝酒!!
阮苓苓很想说你没病吧,孤男寡女,大晚上一起看月亮喝小酒?顺便再谈谈人生?你的脑子呢大佬?被小黄狗叼了吗?
然而大佬要是能让人看透就不是大佬了,阮苓苓不敢反抗,只好……怂哒哒跑出来和大佬赏月小酌。
院子里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下有方圆圆石桌,院门大开,二人在石桌前对坐。
酒菜上得很快,裴明榛亲手执壶,给阮苓苓倒了杯酒。
桂花酒,闻着就清甜,缠绵幽远,芳香馥郁。
阮苓苓不大愿意和大佬赏月,心里想要不要干脆喝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