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
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鸡芭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xiǎo_xué——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yin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y穴儿紧而扎实,yin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芭,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yin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shī_jìn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棒棒,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荫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xiǎo_xué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