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无路可走。
仿佛能读懂那眼神,沈青指指自己:“他们是……”向他来的吗?
话音未落,开木仓追击他们的人已经走到车旁,对着车门利落地开了一木仓打坏门锁,将门暴力拉开。
闭紧双眼的沈青没听见发生什么,缓缓睁开,就发现站在车门前的人他还有印象,正是中午看过他纸条,扶他上安格斯车的皮肤深沉的亚裔。
“又见面了,”对方微微眯起眼睛,却毫无笑意地看着挡在沈青身前的人,“一家人,何必动枪,我的主人想请沈先生做客,让一让。”
话语完全是陈述的语气,没有任何协商的可能。
沈青面前的保镖没动,仿佛在忠实地执行命令,局面变得僵持下来。
就见站在车门处的人将手中提的中型木仓缓缓举起,对准保镖的胸膛。
“别,我去,”沈青急切道,他推了下挡在身前的人,把外套交给对方轻声道,“你快带司机去治疗吧。”
这种情况,反抗下去会更加糟糕,既然结局无法改变,没必要增加一条人命。如果保镖忠心无法抗拒命令,就由他来做选择吧,但既然是他愿意自己走,就不会怪罪到保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