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谨笑道:“怎么能说是烂摊子呢,当年您不是同意了吗?”
祁寒轻哼一声,“那还是皇帝陛下将稷存司的事告诉我之后我才知道的,可当年你才几岁啊?怎么就敢呢?皇帝当年也是怎么就信呢?”
夏孟瑜听出来些门道,“这…怎么回事?当年什么事儿?稷存司是韩谨提出的?”
和彦笑道:“阿衿他当年也是赌一把,总而言之皇帝陛下提没提出来,祁相把着关也没什么影响。”
这还没什么影响?民以食为天,何况那时候大梁还不是如今的大梁。
韩谨回道:“五谷杂粮是安身立命的根本,等价交换可当银钱使用,现如今不都变成银钱了?存千得一,依旧没变,反倒是金银俗物更容易周转。”
祁寒:“...”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不就怕我们将主意打到你家心上人上面去吗?冠冕堂皇,虚伪至极。
祁寒清了清嗓子才道:“你们这回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