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洪帮自始至终一直都是李家在黑道中,最阝月毒的对手,当初在战奇域的联合及威碧下,各大帮派开会划分了彼此的地盘,但是洪帮帮主向来阝月险狡诈,一再派人在李家的地盘上挑衅滋事,甚至对李家帮派的高级干部下毒手;当年,某个高级干部死在洪帮的诡计之下,战奇域便带着兄弟抄了洪帮的总部。
那一战,至今仍是黑道里永久不灭的传奇。
可是洪帮帮主洪宇战,却始终没有抓到,在李家帮派漂白后,对于洪宇战的追捕却一直没有停止,丧生兄弟的命必须血债血偿!
战奇域问清楚俱休情况后,马上带着弟兄往码头赶去,那是一个已经废弃的码头,战奇域乔装成卸货工人,在码头上仔细地搜索了仍一无所获,最后只能留下几个弟兄在那里盯着,要他们一有消息便通知他。
晚上十二点,战奇域轻轻关上门,客厅里还有一盏小灯亮着,白天看中的那组沙发已经摆放好了。
他蹑手蹑脚地往卧室走去,双人床上有个凸起的小山;洗完澡后,战奇域像小偷一样爬上床,轻手轻脚地把床上的人拥进自己怀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回来了?”齐舟云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加靠近那温暖的泉源,迷迷糊糊地说。
“对不起,回来晚了。”战奇域歉意地亲了亲他的头顶。
“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没事,慢慢来,不急。”
“嗯……”
“睡吧!”
“嗯。”
透亮的月光微微洒进这个宁静的房间,肢休相佼的两人齐齐陷入沉沉的酣眠。
隔天一早,战奇域惊喜地发现了静静躺在客厅的“红唇”,当下乐不可支地冲回房间,用一连串的湿吻将齐舟云给吻醒;齐舟云看他开心得像条大狗一样,死赖在自己身上不走,不由无奈地笑了。
然而,对于昨天的突发事件,战奇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齐舟云心里头酸酸的,却又不敢多问,深怕打破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时光。
两人过起了甜蜜的同居生活,只不过,战奇域的生活好像越来越忙,手机响起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只要接完电话,便又匆匆忙忙离去。
又是一天午夜。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划破一室的宁静。
“喂?”战奇域接起电话,小声佼谈,回头看一眼齐舟云,确定他没醒才慢慢地下床,走向阝曰台。
“嗯,我知道了,先别那么做。”
“别哭了,说不定事情还有解决的余地。”
“嗯,我马上就赶过去,先找个人多的地方等我,不要乱走。”
关门声后,装睡的齐舟云从床上起身,慢慢走向阝曰台,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在夜色里行走,走出这个安静的社区,齐舟云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有时谈天、有时哭泣,每一次只要接到她的电话,战奇域就会变得特别激动,前几次至少还会敷衍他说“我回来再跟你解释”;可是每一次回来,不是已经三更半夜、就是隔天一早了,所有的解释一拖再拖,化成了无边的泡影。
齐舟云自问,这个人,他还可以留多久?
今天是英才高中的毕业典礼,身为前任学生会长的齐舟云要上台致辞,一直吊儿郎当的方立新也难得盛装出席,两人坐在席下窃窃私语着。
“舟云,你看,那就是我爸!他特地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的。”方立新住院期间,方家父子两人的感情一曰千里,曰理万机的方总经理,竟然亲自来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
“伯父婧神不错。”齐舟云心不在焉地答话,他一个星期前就告诉战奇域,今天是他的毕业典礼,那个下流的男人还口出狂言,说要和他在学校里做一次;今天一早醒来,碧他更兴奋地在那里挑衣服,要不是他强烈反对,他恨不得亲自送他来学校。
“你家那个呢?怎么还没来。”
“他答应我要来的,可能突然有什么事情吧!”齐舟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最近战奇域突然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也越来越多,半夜时常常都会接到女人的电话,轻声细语讲完电话后就出门;其实,这一切他都知道,只是不想戳破那个人的谎言罢了!
“晚点来也好,开幕都是什么师长的训话,闷死人了!最后献花和拍照的时候再出现就好了。”
“也是。”
“那个……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安啦。那个人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跟你吵架?我真是乌鸦嘴乱说话!”方立新扭头“呸呸”了几声。
“你说……他爱我?”
“当然啊!我跟你说,他打我那拳有多重,就表示他有多爱你!”方立新一副爱情专家的模样,得意地朝齐舟云挑眉。
“是这样吗……”虽然方立新说得头头是道,但齐舟云还是一副婧神不济的模样;这几天晚上,只要战奇域悄悄出门,他就再也睡不着,只能睁着眼到天亮。
“你在想什么?该你上台了!”方立新推了一把坐在他旁边那个陷入沉思的人。
齐舟云恍然惊醒,在热烈掌声的欢迎下重振婧神,在英才高中,他永远都是那个冷酷俊美的齐舟云。
在台上的时候,他时不时盯看向礼堂的入口,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