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哥,你激凸了……哈哈哈哈”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兴奋脸】”
“怕不是深山鬼宅_(:з」∠)_我好方啊。”
“揉揉激凸。”
“你们鬼片看多了吧~大门没锁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夏醇抱着胳膊挡在胸前:“你们这群污妖王、老司机、臭流氓……但里面的温度真的跟外面不一样。”
他探头进去,喊了一声“有人吗”,门内是一片匠心独运、意境旷远的庭院,不高却绿荫重重的树影掩映着气派的建筑。回答他的只有落在树干和房檐上的乌鸦,他往里走了走,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距离他最近的房子应该是招待客人用的主屋,他走到近处,看到敞开的拉门里坐着几个人,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坐在最前面,动作优雅娴熟地拿着一双火箸在一只香炉里轻轻挑动。
香炉里冉冉升起轻烟的时候,即使站在外面,夏醇也闻到了沁人心脾的味道。他猜这是主人在表演香道,正要上前打招呼,忽然有个轻微的声音招呼他:
“喂,那边的哥哥。”
夏醇转头看到假山旁有个少年正笑着冲他招手,见他看过来立刻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声。夏醇怔了怔,放轻脚步朝少年走去。
少年大概十五六岁,头发有点长,长得十分清秀漂亮,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他坐着轮椅,两条腿没有力量地垂着。
“父亲正在招待客人,他不喜欢这个时候被打扰。”少年好奇地打量他,“你是谁啊?”
夏醇低声说:“我是来找人的,请问白奇楠先生在吗?”
少年有些意外:“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吕深没提过白奇楠家里除了父亲还有哪些人,夏醇一边猜测少年的身份一边说:“是他的助理摆请我来跟他谈点事。”
少年迟疑道:“我哥他……”
夏醇心里一动,这少年是白奇楠的弟弟?
少年话说了一半,远处传来“嗖”地一声,听起来像是某种锐利之物破空袭来。夏醇忽然感到脊髓一阵发冷,凭着本能将身体一矮,一道劲风自头顶驰过,紧接着一声闷响。
夏醇往声音的尽头看去,一枚箭矢深深刺入不远处的树干,箭羽还在轻颤。他又转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主屋另一边的长廊上站着一个身着弓道服的男人,手里拿着形状优美的棕褐色和弓。
夏醇正要质问,但冷静下来一想,即使他不躲,以箭矢的轨迹也s,he不中他。这个男人是s,he偏了吗?
男人快步穿过长廊,直奔夏醇而来。夏醇对少年道:“你们家怎么还有个j-i,ng神病患者,快叫人把他带去吃药啊!”
不等少年答话,男人已经一阵风似的来到夏醇跟前,张口便是带着怒意的质问:“谁让你来的,谁允许你进来的!”
“我按门铃了,但没人出来,门又开着……”夏醇的确是自己进来的,有点理亏,但也免不了惊讶,“就因为这样你就朝我放箭?”这也未免太霸道了。
男人似乎并不需要他的说明,也不打算对自己激进的行为做出解释。他像一把出鞘的长剑,神情锋锐冰冷,不由分说地捏住夏醇肩膀的衣服,揪着他往门口大步走去,好像万般嫌弃他似的。
少年似乎被吓到,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哥”。
夏醇更加惊讶,这个气势汹汹好像跟他有仇的人就是白奇楠?屁的想要报答他的粉丝啊,有这么凶残把偶像往外赶的粉丝吗!难道吕深还是在说谎?
夏醇皱了皱眉,挥手挡开男人的手臂:“你就是白先生吗,我是来找你的。吕先生说你家的香……”
男人厉声打断他:“我不是,你快走。”
夏醇:“……”
男人用弓抵在夏醇腰上,将他向门口推去。夏醇转身一把按住他的弓,气不打一处来:“好,我走就是了。”
被以如此恶劣的态度赶人,再留下来未免太憋屈。夏醇快速走向大门,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扬手对男人丢了过去。
男人反地接住,冷冷道:“这是什么?”
“吕先生托我给你的。”夏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为什么不能通过个人终端发送。
夏醇没再多说,径直离开白家。庭院里剩下兄弟二人,一阵沉默过后,少年笑了起来:“哥,是你认识的人吗?”
白奇楠的怒气稍稍有所收敛:“算是吧。”
少年歪着头去看他哥英俊的侧脸:“一会儿等他回来,对人家说声对不起吧。”
白奇楠猛然转身,眼神犹如寒冰,少年被他如此怒视,却还是一脸可爱的笑容,无辜地说:“我有说错什么吗?”
白奇楠握紧手中长弓,再度看向空荡荡的大门,只盼不要见到任何人再进来,尤其是夏醇……
☆、爱染三千03
“我一定是被骗了。”夏醇对观众说, “我就说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个土豪金主关注我,你们看他那个态度,啧。”
“长得真帅,人是敲凶。”
“这颜值,我还以为现实中的总裁都是油腻中年呢。”
“管他好看不好看,竟敢这么对我们夏蠢蠢!”
“宛如疯狗,估计忘记打狂犬疫苗了。”
夏醇打开个人终端想给吕深打电话把事情说清楚, 他们的总裁大人不想见他,看起来也不需要任何帮助。如果吕深无法给出解释也无所谓,反正他是不想管这件事了。
按下联系人姓名后, 电话建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