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读书,李云道可能比蔡桃夭多读了几本珍版古籍,但也仅仅限于一些在外人看来旁门左道奇技yin巧的东西。但论jing神强大,十个李云道估计都及不上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位未来的心理学、哲学双博士。这一瞬间,李大刁民几乎看得有些痴了,原先也只是在心中模模糊糊地觉得蔡家大菩萨放在古代绝对是位一笑倾城的红颜大祸水,现在离她那张几乎完美无瑕的脸咫尺距离,他才发现就算用那篇洋洋洒洒数百字的《洛神赋》来形容身下的这位蔡家大菩萨也不为过份。“说实话,我后悔了!”盯着蔡桃夭怔了老半一个“不”字。
“那想不想看看,一饱眼福?”蔡家大祸水居然轻轻拉开肩上的浴袍,缓缓露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粉嫩酥肩。
某人忽然像触电般猛地一咽口水,两眼一阵通红。
诱惑啊,这绝对是彻彻底底的诱惑,如果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的诱惑下还能如同柳下挥般坐怀不乱,那就真是qín_shòu不如了。李云道自认不是qín_shòu,更不会不如qín_shòu,于是在荷尔蒙的催促下,某人在连咽了无数次口水后,终于还是心一横,闭着眼睛干脆一口吻了下去。说吻不合适,应该说是一口啃了下去。
可是,期待一亲芳泽的可怜某人将初吻献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的枕头,啃了一口纯棉枕套的味道。
“jian计”再次得逞的蔡家大菩萨从枕头后偷偷露出半个脑袋,菀尔一笑,凝视那张涨红了的脸时,却愈发地一脸认真,“三儿,你相信我吗?”不是“李云道”,也不是“云道”,而是像弓角和徽猷一般喊着“三儿”。
刚刚被戏弄了一番的李刁民却也不生气,毫不犹豫道:“信!”
“为什么?”
“不知道。可因为你长得漂亮吧!”某人嬉皮笑脸。
“滚!”蔡家大菩萨笑骂道,“说真的,真信我?”
“自家媳妇儿都不信,还能信谁?”李大刁民一脸义气冲天豪情万丈。
“那你还信他们的话?蒋青天是谁你又不是没见识到。你觉得我真会嫁她?那次如果不是为了我哥,就算逼我上吊,我也绝对不会踏近蒋青天半步的。只是后来的事情,却是越来越复杂了……”蔡家女人一脸惆怅。
李云道却摇头:“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我自己。”
蔡桃夭愣了愣,收起那难得孩子气一番的笑容,缓缓道:“三儿,我说了你别生气。我知道你自卑,二十五年没下过昆仑山,没上过一天学,不受过一天正规教育,是的,在那些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没有背景,也没有资历,甚至下山时连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可是你有一点你要记住,自古以来打下江山的大多都是跟你这般的草g"/>阶层,我相信论史书,你读得比我多,更比我透比我深,但看人,你是不如我的。他们瞧不起你,那是他们软弱,他们需要用压低别人才能实现抬高自己的目标,而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我蔡桃夭的男人,只会想方设法的挑战自己。”
话题很沉重,但姿势很暧昧,抵消负面影响绰绰有余。
只是李大刁民还一边回味着枕头的味道,一边消化蔡桃夭的语重长时,香风沁人,柔软而温和的嘴唇已经印上了他的嘴唇。
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