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叫王小北,三横王,大小的小,东西南北的北,beijing人,跟疯妞儿一个大院儿长大的。”王小北难得正经地伸出手。李云道倒是对这个吊而郎当的纨绔子弟印象不错,只是这家伙的眼神有点儿奇怪,得李大刁民有些心里发毛。
“那个……我叫白小熊,您叫我小熊就成。”年轻少尉一脸激动也伸出双手,握着李云道的手时重重的摇了两下,眼神比那位王家纨绔还要炙热。
怪事儿年年有,咋就今儿特别多呢?李云道在心中腹诽着,刚刚碰到一个猥琐得跟着怪胎一样的变态,随后又碰到两个奇奇怪怪的人。但李云道也没有多想,他琢磨着估计既然这两人都是跟蔡桃夭和阮钰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对他客气些也是自然的。难道beijing人都这么热情?上回去京城也没觉得呀。加上这两人刚刚也算是救了自己和阮疯妞儿两条xing命,李云道也没多想,更没注意到白小熊用的敬词。
“两位要是没什么事情,要不跟我回家坐坐?都是疯妞儿的朋友,也不用见外。”李云道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我家离这儿不远,走一会儿过了桥就到了。”
王小北刚想答应,却听阮钰yin睛怪气道:“去坐坐呗,夭夭姐也在家里洗碗做家务呢!”王小北立刻一个激灵,一脸堆笑道:“我也挺想跟你喝两杯,不过今儿。”说完,王家大纨绔又自得其乐道,“谁说老王无后?真想让那帮碎刀子嘴咱这表弟,一个字,牛!疯妞啊,那可是咱们大院里头顶呱呱的神童,金融巨擘啊,兜里里钞票点起来能把我俩集体火化了。这还不够,拿下疯妞不说,居然还把那位也拿下了。我去,老了声“你自己小心我去洗澡了”便知趣离开,李大刁民凑到八仙桌旁,嬉皮笑脸道:“媳妇儿,我还得出去一趟。”
蔡桃夭抬头微笑:“不紧的话,换身衣服洗个澡再出去,天热。”
李大刁民摇道:“挺急的,我赶过去。”
“好,注意安全,晚上我煮了绿豆汤,喝完再走。”
某人端起桌上的绿豆汤,一饮而尽,也不擦嘴,飞快在蔡家大菩萨的唇上掠过,然后窜回房里换jing服。
蔡家大菩萨轻拭了一下被吻湿的嘴唇,摇头笑道:“还是个孩子。”
十力小喇嘛眼观鼻鼻观心,我心不为外物动。
刚刚说要洗澡去的阮家大疯妞在二十分钟后出现在五星级的凯宾斯基酒店,八楼行政套房里住着的,正是刚刚从外面归来的王小北和白小熊。
开门到阮疯妞,打着赤膊露出一身jing壮肌的白小熊如同被人非礼了一般涨红了脸缩回房间,洗手间里传来阵阵水声,样子某纨绔正在洗澡。
阮钰也不着急,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里bbc新闻正在播中东叙利亚的战事,得这位在石油期货上压下重金的金融才女笑颜如花。
等赤着上身就套着一条平脚裤的王小北走出卫生间,猛地到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疯妞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小姑nainai”
“王小北,听说你想玩煤矿?”阮家大疯妞话锋一转,不再逼白小熊,转而又向敞着军装露出白se背心的王家大纨绔,“玩煤矿没钱可不行?你前两年是赚了点,不过听说山西那回出事,老爷子逼着你把钱都赔给死者家属了,你有钱跟人家玩煤矿吗?”
王小北立刻眯眼讪笑道:“我那都是小打小闹,哪有妹子你这玩金融的赚得多?”
阮疯妞却一本正经道:“玩矿最头疼的就是启动资金,我这儿正好有笔前段时间从中东炒石油撤回来的资金,不多,才两亿美元,有没有兴趣?”
王小北两眼放光:“利息几个点?”煤矿的事情其实王小北倒是不犯愁,反正办下批文拿干股就成,但这两天王家大少爷正为了另一个项目的启动资金愁白了头发,合同已经跟人家签了,眼瞅着就要过了资金到帐的最后期限。对方真要追究起来,王纨绔自然不畏惧,怕就怕家里那位老人家听到风声,到时候不死也要被扒层皮。
阮钰笑道:“咱们这么熟了,按银行现地贷款利率算。”
王小北凑上来,乐得合不拢嘴:“还是我阮家妹子知道心疼你小北哥,放心,哥在银行的利息基础上再上浮一个点,一年……哦不,半年绝对将本金和利息如数奉还,来来来,合作愉快。”
阮家疯妞儿却笑得意味深长,乐过头的王小北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缩回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试探道:“疯妞儿,你还有别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