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青干班参加培训的,几乎都是各省公安系统的储备力量,在华夏这样一个酒文化盛行的国度,体制中的大多数人都是久经酒场考验的。昨场一顿大酒倒也没有对大家产生太大的影响,只有少数几个酒量差一点的脸色不太好,但还都坚持着来上课了。有了昨晚觥筹交错的铺垫,今着,挥臂便想将毛浪推到一旁。
赵天霸从四岁开始便每日马步站桩,七岁手提木桶上山下山一趟气儿都不带喘一下,这么多年的武练下来,胳膊里有几份力道他自己清楚得很。可是,令他吃惊的是,他用了三成的力道,居然没能推动毛浪半步,只见这长得跟武大郎似的矮挫子一脸嘿嘿傻笑。
“天霸兄弟,都一个班的同学,没必要说动手就真的动手吧?”毛浪的口音里带着很重的云海省口音,听上去格外滑稽。
赵天霸又加重了三成力道,居然还是没能推动眼前的毛浪,他顿时警觉了起来,就算是他师父在巅峰时期,以他的力道,只要五成,便能退敌三步,而此时他用了近六七成的力道,对方丝毫连反应都没有,赵天霸又惊又怒。
刘文涛突然跟上来,一把推在毛浪身上:“跟你没关系,一边待着去。”
毛浪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脸上依旧笑意不减:“有话好说嘛……”
赵天霸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是昨儿晚上酒渴多了?应该是,否则怎么会连刘文涛一个文弱书生都比自己力气大呢?
李云道看在眼里,倒是微微有些吃惊,老喇嘛说他此生与武学无缘,他便偏偏要偷学,不过毕竟也没人系统地教导,只是隐隐能看出毛浪的功夫底子应该不浅。
“你们别管,让他过来,我倒不信了,五个娘娘腔能玩出个娃儿来!”沈大庆挣脱了杨充,径直向赵天霸走去。
此举正中赵天霸下怀,看着走过来的沈大庆冷冷y"/>笑,拳上青筋突起。
一拳击来,沈大庆下意识地想格挡,但是对方的拳速实在太快,来不及挥臂,只能本能地将双臂齐齐横在对方的拳前格挡。
下一刻,沈大庆猛然倒飞数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