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不太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了,气最小的也有两指,长到泥土里去,想不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还要削好几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么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对聂北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放纵下去第010章榕树下的母女(2)
聂北醒来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雪,望眼所及,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厚,地上都盖满了,都快齐膝,初一睁看眼看到这样的情况,聂北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这预示着归家路难走了,因为在这种天气下赶路是件很危险的事,除非对所走的路有足够的熟悉,要不然最好还是别走,谁也不知道厚厚的雪盖住的是道路还是深坑,道路还好,深坑的话,掉进去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聂大哥你醒啦,太好了!”
黄洁儿见聂北醒来,好一阵欢喜。
聂北苦笑,才发现自己枕在对方的美腿上,弹柔软很舒服,让人不舍得离开,聂北干脆赖‘床’,不起来。
黄洁儿娇声道,“聂大哥,你快起来呀,枕得我的腿都嘛了,而娘亲见下大雪了就忙着出去捡干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好担心,我想去找娘亲!”
麻醉消除了?喔,也对,自己都睡了好几个钟了,她们应该没事了,只是这鬼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真是麻烦的事!也不知道小玲珑和男人婆她们会不会有事,不过她们那么多人在一起,想来比自己好点!
聂北爽快的站起身来,问道,“你娘出去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好担心她,但你没醒我又不敢乱走,所以……哎哟……”
黄洁儿才站起身来,美腿被聂北枕压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麻了,站不稳,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一把抄着她的小蛮腰,轻易的扶稳了她那娇柔似水的身子。
黄洁儿稍微用力才挣开聂北不舍的双手,红着脸蛋儿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羞怩的样,聂北暗叹,才多大的女孩,十四左右吧,可这副神态还***迷人,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怪不得自己望向她的时候始终无法做到像望一个小女孩那样!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聂北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你娘,走!”
黄洁儿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聂北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聂北,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本不用怎么找,黄夫人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养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黄夫人鬓发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干柴,她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黄洁儿看到亲娘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呐呐道,“聂大哥,我的手……你、你放开,我娘看到会责怪的!”
聂北哦声松开黄洁儿的嫩手,迎向黄夫人,黄夫人发现聂北和黄洁儿时松了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干柴备用总是好的,可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干粮,黄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来的火在噼噼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围去来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干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易。
这样的夜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