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咽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的娇躯,感受着她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蒙蒙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大的灰sè_láng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围起的‘洞’内,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借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cao,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呃、说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把这么一堆‘蛇’集中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了**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扎了聂北的影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