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用力分开她的两辨臀,让自己每一下都能顶得更深,即使已经顶不进去了。
温文琴忽然一个轻微颤抖,再接着就是连续的轻颤,再接着就是一阵阵强烈的颤抖,双手用力搂紧聂北的头,把聂北的头箍到她那对的玉女峰里,她的头高高昂起,那双浑圆嫩白修长的使尽所有的力气夹住聂北的腰,仿佛要夹断聂北的腰一样。她的花田里强烈的蠕动,阵阵,仿佛无数个吸管在吸着聂北深刺里面的庞然大物每一个细胞,“来了……来了……快死了……”
“快叫相公!”
聂北强忍着每一个细胞被吸的强烈欲的快感,忽然停了下来。
温文琴在天际边缘徘徊,难份欲到未到的欲仙欲死感觉让她焦虑和急切,柳腰蠕扭屁股用力的摇摆纽动,嘴里哀婉以求欢,“别、别停,给我、给我、快给我……”
“叫相公了就给你!”
“痒……相……相公……快给琴儿,快……”
温文琴内心挣扎不到半妙,便被烘烘的烧得无法忍耐,急声求欢。
聂北如闻仙音,开足马力连冲几十下,温文琴身子一僵,绝艳‘惨’叫,“呀啊……”
一股丰足的热潮从花心里喷而出。
聂北受次热潮一激,再也忍不住那阵酥麻到骨髓的快感,后腰阵阵酸热酥麻,“啊……”
聂北虎吼一声,手用力收紧温文琴的屁股,让两人连到最密切状态,庞然大物顶到尽头,马眼一开,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生命之入温文琴这个绝美的少妇人妻花田里,聂北连续内十多秒,直到温文琴花田里灌满了生命种子聂北才有一种交清存货的感觉。
“啊……你……”
消魂魂未回的温文琴受到这股生命热流刺激,迅速惊醒过来,随后却是一叹:“哎……”
聂北完之后不敢停留,省得怀中玉人后受冻得病,就这样拥着后娇艳欲滴的温文琴回马车内。进到马车内发现小菊依然沉睡,粉胯处一片狼藉,还带着丝丝的血红色,那是她的落红。
聂北拥着慵懒的玉人坐下,两人面对面交颈而拥,后的庞然大物依然是庞然大物,还留在温文琴的体内。
聂北的手轻轻的在温文清粉背上抚摩,“琴儿,刚才为什么叹气呢?”
温文琴默许了聂北叫她琴儿,而事实上她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刚才那一刻她身心具服,后虽然羞赧懊悔,可曾经也是一种拥有,所有‘琴儿’也是聂北拥有的称呼。
“你刚才怎么可以到人家里面呢,难道你不怕我怀孕了被我丈夫刘宾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吗?”
温文琴幽幽的说道,柔腻腻的,没多少力气,娇艳无限的脸蛋媚意丝丝,一种被彻底喂饱的满足流露在其上。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他不要你我要你。”
温文琴心里稍微有点安慰有些甜蜜,她可不想和自己有如此交缘的男人只是个为了快乐不顾女人感受的男人。
温文琴幽幽的说道,“其实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你进去也就进去了,都被你这样了,再被你内又何妨?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医生……喔,大夫说你不能怀孕吗?”
温文琴觉得和一个男人说这些怪难堪的,可一想到刚才两人连更羞人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我和我丈夫刘宾结婚十多年了,而我一直未为他生育过,自然是我不能生育了,还需要看大夫吗?”
她神色黯然,觉得自己不是个完全的女人。
在古代,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四不孝无后为大,七出之中第一条罢妻的头条理由便是无所出,也就是没生育。温文琴之所以还不被丈夫休掉,是因为她家族的原因,毕竟在上官县,温家怎么说都是五大家族中的一个大家族,刘宾虽然家富,也是个秀才,可和温家财大气人脉深远比起来还是不及的,所以他这些年来在外面怎么鬼混都好,也不敢拿温文琴撒气。
虽然丈夫没说,但温文琴自个儿就愧疚了,而且她也十分喜欢能有自己的孩子,这是每一个女人嫁了人之后的心愿,但她这么多年都没能怀孕,她也心死了,在古代绝对没有男人有问题的说法,不能生育绝对是女人的问题。
聂北听着文琴说以上那些,大概的了解了她的处境,怜爱的说道,“其实不能生育也有可能是问题出现在男人的身上,你不必太担心,或许这一次我那么多进去你就怀孕了呢?”
温文琴带点撒娇的语气道,“我丈夫刘宾已经有好几年没和我合房了,要是怀孕的话我怎么解释?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会怀孕吗?”
温文琴又期待又害怕,还有一丝丝的羞赧。
“一次可能不够,我们来多几次的话说不准就能让种子在你花田里发芽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这人说话……哼!”
温文琴娇哼一声,却不想这时候她的态度有多温柔,仿佛一个被溺宠惯了的小妻子在丈夫面前撒娇一般,其实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了聂北,起码这一刻是这样。
聂北看她一副娇媚的样子,心不禁又起火,下面也开始迅速涨大发硬。
那庞然大物依然犁在温文琴花田里,这么迅速的崛起涨硬,她自然能感觉到,惊呼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