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他的裤头,嗔道:“知道啦,人家从来说话算话的。”为了不让太妃因她怀孕而干涉自己屋里头的事,如情便与李骁签下不平等条约,让李骁出面拒绝,而她则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在出嫁前,宫里的教引嬷嬷也曾给她看过不少的春宫图,其中就有“吹箫”这个动作,如情很是不理解,为什么男人都好这口?

……

四月九号,诸事大吉。在钦天监的推算下,四月二号为靖王府大宴宾客的日子,九号就正式启程。

靖王府摆了三百桌的流水席,皇帝也亲自前往,与李骁喝得酩酊大醉,拜肚子里的那佗肉所赐,如情省去了诸多繁复的应酬,宴客当日,一个人舒适地呆在隆仙居,除了接待方家姐妹及平时候关系较好的女眷外,足不出户,有太后亲自坐镇,外头那些贵族女眷也不敢进来打扰。

一身金红遍绣富贵吉祥鸟蹙金交领褙子的太后,乌油油的头发被额上的金色荷叶蹲青蛙攒宝石勒子馆得齐整,与如情一道坐在铺有蜀地冰丝垫的炕上,隔着个炕桌,望着如情略带憔悴的脸色,缓缓道:“这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眼看就要动身了,这一路上车马劳顿,风餐雨苦的,也不知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等到了那边后还要安顿调教新人,可有你的忙,偏偏这孩子这时候来折腾你。”

如情捂着肚子,笑道:“有劳太后关心。臣妾不碍事的,京城离山东并不远,更何况水陆两通,路也好走,交通也发达。又有嬷嬷丫头们照应着,哪会有事?待到了那边,也自有下人服侍,哪能有什么问题?”

早在三年前,山东那边的王府府邸便在当地巡抚与知州共同监督下修建而成,紧接着,太妃就开始陆续遣派得力管事过去,如今,那边早已传来消息,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京城去山东走陆路也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

太后知道如情身体状况,也不坚持,只是想着如情这一去,以后想见上一面却也非常难了,不由郁积,不过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再是遗憾却也无用,又叮嘱了好些事项。

太后并没有呆太久,与如情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起驾回宫,一众女眷恭送了太后,又继续回到原来的地方说笑着。

庆昌侯府大夫人意外地瞧着容嫔,笑道:“皇上和太后老人家吃过午饭便已回宫,怎得容嫔不一道回去?”

容嫔笑了笑,“本宫一向亲近靖王妃,过了今天恐怕这一辈子都见不着靖王妃了,所以这才继续留了下来,只想与靖王妃多呆一会子。”

杨大夫人笑道:“娘娘和王妃感情可真好。”

容嫔笑道:“妯娌嘛,当然好了。”

如情似乎与容嫔关系真的很亲近,聊天说地的,好不快话,其他女眷反而受到了冷落,不过如情到底接待惯了客人,虽与容嫔说话,却也不曾冷落过任何人。

一会儿,下人上了瓜果,如情则是加了锋蜜的柠檬白水,杨太夫人笑道:“酸儿辣女,想必这一胎又是个带把的。”其他人又纷纷说给如情肚子里的孩子已准备了几件衣裳,等会子差人送过来,以表微薄心谊。

如情害羞道:“诸位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才一个多月呢,肚子都没显,如何知道是男是女?王爷与我说过了,不管是小子还是姑娘,都一视同仁。”

如美笑道:“诚如太后所说,妹妹这一胎,确实怀得不是时候,到时候你要长徒跋涉,到了那边后又要劳心劳力管束一大家子。也着实辛苦的。”

令国公府的徐二夫人捂着唇笑:“身为女人,操持家务生育儿女,哪有不辛苦的。不过,更辛苦的应该是王爷吧,王妃这有了身子的人,是何无法服侍王爷了,也不知王爷要如何熬过这漫长的一年呢。”

在座诸人不知内情的,纷纷不以为然,有的说,靖王屋子里又不是没有妾室,就算如情怀了孕,靖王也不会用到“熬”这个字吧。

林二夫人环视众人,眼珠子一转,道:“我听闻,王爷自从娶了王妃进了门,可就再也没踏足过其他姨娘的屋子,也不知是真是候。”

有人不信,有人不可置否,也有人惊呼,说这不可能。

林二夫人笑道:“是否如此,王妃心里最是有数了,是不?”

如情笑得很不好意思:“夫人一点都不害臊,人家屋子里的事也要浑说,看我改天不告你的状,让林老太君捶你。”

众人呵呵一笑,善意地起着哄,说一定要林老太君捶林二夫人。

徐二夫人也跟着笑了笑,说:“说起来,我还挺佩服妹妹的,王爷膝下除了一个庶子及你的孩子外,其他姨娘一直无所出,也不知妹妹是如何办到的?把那群姨娘管的规规矩矩。”

众人暗忖,想着这些年来,李骁的妾室确实无所出,也不知是这些妾室命薄命中无子,还是如情手段了得。

如情望她一眼,淡淡地道:“不瞒二夫人,我家王爷曾说过,孩子多了若是管不好,也是个祸根。所以不允许底下姨娘随便生孩子,就连我,也是隔了四年多,才给怀上。”

古代不管是民间,还是大富之家,都是讲究儿子众多,福气多多,哪个不愿多子多福来着,偏还有人嫌孩子多,如情这话并不能服众,但大家也不好继续过问,反正人家本事高明,有手腕让妾室一无所出,还一直有着良好名声,也是件本事不是么?

在座诸人虽然不甚明白如情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让一众妾室安份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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