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损失,尤其难能可贵地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怎么如情还不依不饶?

如情知道他的心思,也没过多解释,只是淡淡地道:“我若是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庶子,为着名声,何苦这么对他?可他毕竟是王爷的儿子,和望哥儿一样尊王爷一声父亲,今日里我罚他,也是为了他好。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我的庶子,我可是把他当作望哥儿一样对待。”

大庆朝除了汉族人外,还有较多的少数民族,为了安扶少数民族,当政者无不优待,不管在政策上还是律法上。但那些少数民族并不领情,反而越发得寸进尺。而汉人觉得朝廷对少数民族的偏袒却是非常不满,以至于大庆朝发展到如今这种局面,汉人与其他种族的摩擦却是越来越多了。

嫡母为了更好统治好内宅,为了名声,或是为了讨好男人,少不得要优待庶子庶女,而对自己的子女却严格要求,对庶子女睁只眼闭只眼,不说亲生子女会有意见,也给了庶子女一种“就算犯了错也不会受到苛责”的想法。

李骁滞了滞,如情说得很有道理,管教孩子确实得奖罚分明。有错就罚,有功就赏。以前他也曾与知义一道拜在傅老将军门下,不管是傅家的孩子,还是他,都一视同仁。这让他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当晚李骁去了大公子的屋子,如情知道因为处罚大公子的事,他对自己有成见,但她并不惧,也找好了说辞应对他接下来会有的质问,但她没有料到,李骁回来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对她格外体贴温存。尤其今晚的床上运动,这男人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不由讷闷,是她的食补方案起了作用,还是这男人当真是常年习武的原因,所以体力格外的好?

当一切静止后,如情如餍足的猫,庸懒着动也不动,而李骁虽然也略显疲惫,但精神却出奇的好,把如情因生了孩子而略显丰臾的身子往怀里揽,捏着她挺翘柔软的小屁股,与她交颈纠缠,一刻也舍不得分开,“找个适当的人家,把银杏院的那两位都打发了吧。”

银杏院里住着瑞安王妃送来的姑娘,是李骁看了都心痒难耐却没胆子行动的绝色美人儿,如情正愁怎样打发掉她们,想不到李骁就主动说出来了。心里落口气的同时,又不解地道:“王爷不是很稀罕她们吗?当真舍得送走?”

“说老实话,是舍不得。”李骁闷闷地道,他是男人,哪个正常的男人不爱美色来着,但他还能克制,一来已过了而立之年,二来妻子贤惠有趣又美丽,他实在不愿为了两个女人就与妻子生了嫌。

虽然送走那两名美人,是有些捶胸顿足,但他更了解妻子的脾气,若真的与那两位女子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向温柔的如情肯定会发飙,因为他不止一次拭探过她了,她一心追求的不是一生荣华富贵,而是一心一意待她之人。这丫头思想一向是与众不同的,别看她平时候温驯,可一旦惹毛了,就是六亲不认了。

他平时候随意地凶她吼她,那是因为没有触犯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就是他的身子必须忠于她。

听到他的大实话,如情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道:“是什么原因促使王爷同意把她们送走?”

李骁没有回答,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打死他都不会说的。不过,毕竟三十多年的饭没有白吃,他眼珠子一转,说:“平时候你没事就把三妻四妾男人的下场讲给我听,我若是不引以为诫,那还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是男人,哪会不知道妻妾争宠引发的惨烈戏码,相信其他男人也是知道的,但仍是放纵自己去左拥右抱,不是这样那样的考量,就是为了如情所说的下半身思考。其实真正的大家族,那种能屹立数代不倒的大世家,都有着一套严谨的治家祖训。而内宅方面的条条框框也被列在祖训里头,所以说,小看妻妾争斗的男人,注定要吃大亏的。

他的妻子,知进退,识大体,管束内宅游刃有余,别个家族里的兄弟不和,妻妾争斗等戏码都没能发生过,如情的功劳最大。

诺大的王府想要管好,也不是件易事,妻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力,他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更不能伤害她,尤其是她的一颗心。

他的妻子并不喜欢应酬的,却因为王妃的身份不得不压抑自己与别人强装笑脸。先前也有人都嫌她出身低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情除了是庶出身份外,她的谈吐举止,见识行事,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个钟鼎鸣食家的闺秀。虽然有些地方是不足,但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学,并且有着一日千里的进度,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里,或许他是为了证明给世人看,但他仍是很感动。有她这么与时俱进出得厅堂的妻子,亦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忽然想到那天她与他说过的话,李骁心里一紧,问她:“小傻瓜,你老实与我说,你那颗心,当真全部都在你身上?”

经过刚才一番激烈运动,如情一张俏脸儿如染了胭脂似的,红如天边晚霞,艳丽生辉,她不敢瞧他的眼神,只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声音细若蚊吟,“那当然,否则,这个贤惠的妻子就没法子继续扮下去了。”

李骁轻轻一笑,浑厚低沉的声音如埋入地里多年的老酒,“我明白你的意思,贤惠的妻子和一个一心一意爱我的妻子,两者只能任选其一,是吧?”

如情微哼,“明白就好,王爷自己选吧。”

李骁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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