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后面更精彩喔!」
阿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婉茹身后。「后面几张差不多是全裸呢,你的裤子脱到大腿,你看看,连荫毛都露出来呢?哦……对对对,还有录影带喔。」
「不要再说了!」
婉茹颤抖地说,脸色涨红,根本不敢再看下去。
阿广轻松地走回沙发坐下,慢慢地抽着雪茄:「放心啦,我不会在台湾卖出这些照片和录影带的!」
他拍拍旁边的沙发椅,做势要婉茹过来坐下。「你知道嘛,只要你配合我,好好听话。」
婉茹没有移动身体,仍旧站在书桌前,背对着阿广。但是,彷佛背后就能感觉到阿广yin秽的目光,锐利地穿透过自己的身体。阿广最后那两句话:「只要你配合我,好好听话」好似一把利剑,深深地砍在婉茹心上:「这个人好不要脸!说得那么明白。」
「我该怎么办?」
婉茹两手紧握:「这不是越陷越深?没有出路了?」
她转头看着桌上的二十万元,感到无尽的悲哀,我这样岂不是出卖身体赚钱吗?
脑中闪过两个小孩的影子,这些日子真是适苦了他们,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怎么办哪,老公?」
我们最需要的就是钱啊……。她低头咬牙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向阿广。用细微的声音问道:「先洗澡吗?」
「不用。」
阿广内心狂喜,干!这个尤物总算到手了,我这招一以利诱二以威胁的方法简直万无一失。今天要慢慢地玩个尽兴。「你先把衣服脱了!」
阿广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套黑色网状衣裤:「换上它!」
婉茹狠下心接下内衣裤就往浴室走去。「喂!」
阿广既然已经抓住婉茹的把柄,终于露出野兽般的表情,丝毫不掩饰,霸道地命令道:「干嘛!要去哪?就在这里换!」
一面得意地、轻松地躺卧在他的沙发上,等着看这出脱衣秀。
他知道,婉茹现在根本毫无选择。
这正是婉茹心底最深切的悲哀:「我根本没有选择!」
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兔子。
她背向阿广,慢慢地褪下衣裤。当内裤也脱下时,婉茹真的心酸地流下泪来。
阿广呢?根本不在意,yin秽地看着婉茹丰盛圆翘的臀部。最得意的时刻,就是婉茹赤裸着屁股,弯下腰来努力要套上网袜的那几秒钟。那种若隐若现,躲在两坨臀肉之间的肥沃下体,与结实的大腿内侧形成的空隙,是天底下最诱人的景象之一。虽然说待会儿不仅可以看个仔细,还可以好好地抚摸、舔嗜、将棒棒插入。但是,我cao!这一晃眼的一刻就是那么爽快!
婉茹一面流泪,一面费力地套上这件黑色连身网衣。她从未曾穿着过这种又称为「猫装」的网衣,泪眼模糊中也不知穿对了没?只知道中间在下体部份是挖空的,荫部与gāng_mén是赤裸的;颈部到胸口挖空的大洞,非常荒谬地暴露着颈部线条、锁骨、当然,还有ru房,猫装的「领口」作用只是将ru房集中、提高、帮助男人发泄yù_wàng。黑色的网装会造成奇异的视觉效果,身体的曲线变得特别明显?
婉茹原本就前凸后翘的身材、细小的腰身、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在猫装下更衬托得娇艳动人?还有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阿广也叫她穿上?
「婉茹啊,过来!」
听到阿广平淡而简短的命令,其实并不意外,但是婉茹却忍不住强烈地颤抖,彷佛是犯人在法庭上被法官宣判死刑的那一刻。「时候终于到了!」
婉茹转过身来,只见到阿广已经解开裤裆,手握着充血勃起的粗暴棒棒,缓慢地套弄着。好似野兽般的眼神上上下下盯着婉茹的ròu_tǐ,就像大蟒蛇正要吞噬捕捉到手的猎物之前的准备动作。
婉茹则好像被毒液麻痹般,竟然觉得手脚不知如何移动……
(四)主妇调教thelessen「调教」,这是个很特殊,被日本人运用得很怪异的名词。我所得到的印象好像都是女演员被变态地xing虐待啦、滴蜡烛啦、捆绑啦(又称为「紧缚」吧)、解尿或解便给人看啦、灌肠、「颜射」、甚至是同时接受数人液浴」!
也许,使用「调教」两字的大概意思是,藉由使用各种方式刺激身体的各种感官,以教导这些,原本不了解xing爱的普通女性,期望她们能开发出,更全面地享受xing爱快感的能力?
这真是奇特的民族,将文字意义作奇妙的运用,去形容这种奇异的行为。
婉茹这一天所受到的性茭活动,虽然没有这么变态,但是意境颇为类似,远超过婉茹过去的性经验,称得上是一种「调教」吧。
「她过去的性经验大概相当普通吧!」
阿广半卧在沙发中,看着婉茹被强迫,吃力地,用嘴巴唅着自己的粗壮棒棒时,有这样的心得。
婉茹与她先生都是乡下长大的孩子,两人经由长辈介绍认识,二十出头就结婚生子。的确,性生活很平凡,就连较奇怪的姿势都没尝试过。这是婉茹第一次帮男人kou交。
阿广还没洗澡,棒棒充满浓烈的尿腥臭味,婉茹舌尖还尝到咸垢味,起初感到厌恶。但是,这毕竟是活热的器官,有些微的脉搏与偶发性的抖动,婉茹从未曾这般近距离地看到、闻到、尝到、与触摸到一个男人的荫茎。并且,「很粗大!」
婉茹对于手指